挣扎（5） (第7/8页)

   mama说：“他那个户口还在学校挂着，还没转出来。”

    舅舅说“这个就好办了，先转到我这边。这个名额就从我这里走。”

    mama见事情被舅舅轻易解决心里很高兴，端起自己的酒杯，说“那我就先谢谢你啦”然后她一口喝完。

    然后就开始聊要去当什么兵，以后怎么转士官，在部单位找他队拿工资。

    mama和舅公听了都很高兴。

    很快他们三个就喝完了那瓶酒。

    这个时候舅舅的电话响了，接了电话他说，“这个没办法得去值班，哥几个喝多了，单位没人。”

    mama说“你也喝的不少，自己骑车慢点！”

    舅舅走后，mama意犹未尽，又叫我打开一瓶啤酒，她和我又把这个酒喝了。

    最后，外公说“今天差不多了。”才结束。

    mama站起来要收拾，我看她有点摇晃的样子，我按住她的肩“你休息，我来收拾”

    mama看看我，说“那好。”

    我收拾完，过来，mama和外公外婆坐在电视机前面喝茶聊天。

    mama拍拍身边的沙发，“过来儿子，这当兵走了，就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了”

    我坐在mama身边。

    听外公聊他以前当兵的经历。

    我们听得津津有味，外婆却昏昏欲睡。mama看她那个样子，赶紧去倒睡来给外婆洗脸洗脚，然后送去睡了。

    mama对我说，“你去洗个澡，也早点睡，你就睡我的房间，我还想和你说说话，后我就去洗澡。”

    洗完去她的房间躺下。mama房间就是外婆早就收拾好的。干干净净的被褥枕头。

    mama本来就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我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到部队以后的样子。

    很憧憬。

    想象着拿抢打敌人的情景。

    快睡着的时候，mama进来了，她也洗过澡了，穿了一件很长的白色Ｔ恤，头上包个毛巾，脸蛋红扑扑的，透过Ｔ恤难呢过看到mama没有穿乳罩，Ｔ恤刚好盖住mama屁股，修长白皙的两条腿非常好看，只是大腿内侧有几条红红的一道一道的红印，两条腿上都有，和白皙的皮肤形成很大的反差。

    我很想摸摸。脚上穿了双拖鞋。

    mama进来对我笑笑。然后解下包在头上的毛巾搓干头发。

    mama见我盯着她的腿看，她说，“这个都是那个周疯子干的”。

    我心里一愣。mama头发搓干坐到床边，掰开两边腿给我看，我看到两边大腿内侧，各有四五道红印，就是伤口痊愈后留下的印记。

    和白皙的皮肤非常不协调。我问她“她什么时候给你打的，我回去就找他”

    mama摇摇头“他表面一本正经，背地里就是个变态。他儿子死了，就完全变了一个人。”mama抬腿躺到床上和我并躺在一起。

    电风扇有点电流声发出轻轻的呜呜响。吹出的风把蚊香的香烟吹散在房间里。

    我没有说话，心里对周开始产生痛恨。

    mama说“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些。但是你这差不都就要走了。我还是觉得要告诉你，万一哪天mama不在了，你要知道mama是怎么死的！”

    我目瞪口呆。

    mama继续说“他自从他儿子死后，就想让我再给他生一个。他的目的其实就是不想要你以后得到他的家产。我答应他只是想让他心情好起来。这样对你也好。

    但是他的身体。”mama说到这里看了看我。

    “mama给你说这些，你自己知道就行，别给任何人说”

    我点点头。“他性功能有点差，以前呢还勉强一个星期可以正常的做一两次”

    mama脸上有点红晕，给儿子讲这个她有点不好意思。

    “你知道男女那个吧”mama盯着我。

    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点点头。

    “我说的正常是，能进入到流出来”

    mama这里没有说射精，是说的流出来。

    “我记得很清楚。可是自从他儿子死了以后，他这个方面也很受影响，有时候硬不起来，有时候硬起来，进去一会就软了。

    三次能成功一次就不错了。但是她这个人，如果没有流出来，就很糟蹋人，要不停给他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