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5） (第6/8页)

好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她看我看着她的笑脸，转身轻推了我一下，“走吧，看啥？我脸上有花吗？”

    我说“比花还好看”

    mama脸上略过一丝不好意思的样子。

    从外公房子后门出去，就是一片菜地，穿过菜地就是小河，小河不宽大约十几米。蜿蜒依镇而流。

    mama说前面修了电站，现在水被截了，水小了很多，以前水很深，能淹没人头顶。

    我看着就不到膝盖的水深，很怀疑的看了看mama，mama看我狐疑的样子，她说“我以前小的时候经常在这河里游泳”说完，她挽起裤脚走到河里，见状，我也挽起裤脚，跟在mama后面下到河里。

    河水把凉意从脚底传递到全身，在加上河风吹拂，身体没有感觉那么闷热了。

    mama在岸边坐了下来，沿河岸有一排青石砌的河堤，也不高，mama就坐在上面，好看的双脚浸泡在水里，就像在沐足的那个样子，我也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我不知道别的和母亲有过分离的孩子是不是和我一样，重新在一起以后，就有和她再也不要分开的亲近感。

    mama说“以前这里的水深，河也要比现在宽，里面很多鱼虾。没有结婚以前，每到夏天我经常在这河里捉鱼，洗澡。有时候太热了，晚上都要溜出来泡一下”

    “晚上”我惊讶的问。

    “嗯，还光屁股呢”mama侧脸瞅着我，脸上带着狡猾的笑。

    我在想一个２０岁的女孩子，光溜溜的泡在这水里的样子，那是一个什么画面！

    “你胆子那么大？，晚上一个人来吗？”我问她。

    mama说“当然不是，那个时候家里热，也不像现在有电风扇，吃过晚饭，和你外婆外公，舅舅他们一起到这河边乘凉。有时候也下水泡泡澡。，光屁股是你舅舅。那时候他还很小的时候，你别想多了哈”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想。

    坐了一会，mama说“回去准备做饭，你要不要回去帮我？还是再淌一会水再回来？”

    我穿上鞋和mama一起回到院子。

    外公已经把杀鸡的准备工作弄好了，看样子我们不回来他就准备自己动手了。

    mama赶紧给他接过来，mama杀鸡很利索，很快就把断气的鸡扔到一个桶里，我和外公用热水烫，然后拔毛。mama则去收拾做其他的菜。

    mama的厨艺是非常不错的，很快就做好，口水鸡，红烧鱼，荤素搭配，七七八八摆了一大桌。

    mama解开围裙，找了个毛巾洗了个脸。

    这个时候也到吃晚饭的饭点了。舅舅还没有回来，外婆都到门口看了几次了。

    mama给舅舅了个电话，然后给我们几个说，我们先吃，舅舅要稍晚点才能回来。

    我们几个坐下来，外公拿出来一瓶酒“志娃能喝不？”

    他问我，我说“我能和啤酒，白酒没有喝过。”

    mama拿了几个杯子出来，她说“我陪你喝一杯，我晓得，这个喝酒没有人陪，那可不得劲”。

    mama给外公倒上，给她自己倒上，她举着瓶子，问我，“要不要陪你外公来一点？”我摇头。

    我是技校的时候和老库他们喝过一次白酒，那是第一次喝白酒。不知深浅，大醉了一次。

    那个难受，我可不敢再尝试一次。

    外公见我不喝白酒，他去拿了两瓶啤酒出来，他说“这个是你舅买的，年轻人喝的酒，我喝不惯那个馊味，你尝尝吧。”

    我拿起来打开瓶，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杯祝大家中秋快乐。我们喝了一杯。

    mama他们的那个酒杯不大。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摩托的声音。

    舅舅回来了。

    他进来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外婆，然后和我们打招呼，“姐，不好意思，临下班了，上面来人了，硬是拉去陪了几杯才放我回来”

    我这时也闻到舅舅嘴里有酒味。然后他也坐下来自己倒了一杯，说“我回来晚了。自罚一杯”

    mama笑眯眯的的拿过酒给他倒上，说“哪个要你罚自己，明明就是你想多喝一杯就而已”

    舅舅问我“志娃子今年多大啊？”

    我给舅舅说“马上十八了”

    舅舅又问“你户口在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