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瓶】得失之间_苦与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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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与甜 (第3/3页)

/br>    不得不说,瞎子的存在最近变得让我有些在意了。我不在的这二十年,他打算做什么?我截断了闷油瓶的一切,打开了他的心,会不会在这二十年中,却被其他人截了我的胡?按照我眼下对这个人的偏执度,我只想等rou身长成后自裁,完全无缝衔接,一天都不想放开他。可现在想来,也确实是不太靠谱,六十岁的老司机吴邪,一觉醒来变成个二十岁的处男,别说他与我朝夕相处,就是许久不见面的人都要吓一跳。

    而本来我若可以与他一起谋划这事儿,他也有个接受的过程,可他也不是愿意与我商量占取别人身体的人,我只能一夕变脸,自己把事儿做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要一刻不离地粘着他,就会在他面前上演大变活人,要做得自然一些,就得早早死了,让他来追寻我。如何能让他这样淡泊的人放不下我?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亏欠我,大大地亏欠我。

    我一颗心劈了好几瓣儿,这也舍不得,那也放不下,只眼下想到他会变得不认识我了,我就几乎要发疯。

    汪大师来夹了次喇嘛,我将吴家的心腹派了些给他,他借着自己所知的斗,布下去了一系列类似当年鲁王墓之类的线索,具体事项我也让他放手去做,看起来完全是没把他这一门当成个威胁的样子。

    闷油瓶恢复的速度越来越快,左半边屁股上最大那个洞,前一天上厕所还是一块很厚很硬的痂,第二天已经掉落了,变成粉红的一块花斑,胸膛上的肌rou硬度也在回复。

    我很是惊讶,原来,张家人在第一次失魂症发作的时候即算真正成年,也就是说,体内那种修复物质开始正式上岗了,从大脑开始还原。而复原的基点,就是成年那一刻身体的状态,骨骼关节韧带肌理皮肤毛发。因此,你只能看见未成年的张家人往死了训练rou体强度,却看不见成年后的张家人还有一天到晚在跑圈儿做俯卧撑的,无论怎样养尊处优地生活,也养不出一个大腹便便的张家人,除非他成年那一刻就已经大腹便便。

    这就很好地解释了,闷油瓶有这种体能,却不用一天到晚练习的原因。换做是我,每天训练的身体如果几天不练,整个人立马肥一圈儿。

    最近几次zuoai都很疯狂,闷油瓶体内那个小板栗也开工了,在我的顶擦下,他也会说些很激动的话,诸如,"很痒","好烫","好深",每次看我听到这些话的反应,他也会有些得意似的,再接再厉道,"用力干我","不行了","我想射",要不是瞎子告诉我药已经给他了,我真要幸福得昏倒。张家人是冷静,却不是冷淡,这方面既然有专门的课程,蓄意热情起来,也是没什么人招架得住的吧!这永远年轻精瘦的身体,配上随便学学就会的yin词艳语,用禁欲的脸孔说出来,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只想干到他继续胡言乱语禁欲不下去。

    我在他体内一波波顶弄前列腺到后面一截肠rou,这是他最受不了的地方,也就是类似的G点,从前列腺的快感延续到肠子,诱发最大瘙痒的地方,如果我斜着在这块地方滑动,他会扭得很厉害,虚弱的身体好像瞬间打了肾上腺素,"舒服吗?","不","那你想我怎么做?","全部进来。"

    在我像往常一样冲刺的时候,我抓着他新生了柔软指甲盖的手,放到嘴边,一边亲,一边喊着,"起灵,起灵。"

    结果这一次,他在最后的狂乱状态下,带着呜咽的语调,说了句,"我不是张起灵,已经不是了。"

    我虽然心一紧,却也停不下来,唯有听他继续边喘边说,"我,啊!我不知道我是谁,啊啊,我没有父亲,也做不了别人的父亲,啊!吴邪,不要逼我。"

    在射精的刹那,我想,他已经下定决心了。因为说完这些话,他哭了。

    "我不逼你,只要你呆在我身边,怎样都可以。你不是谁的父亲,不用勉强去做,我来做他父亲也是一样的,如果可以,我真想你忘记这一切,只记得我就好。"我心里不好受,说这话,即是同意他选择失忆了。

    最近这些日子,他需要等待身体恢复到足以承受尸鳖毒性,也就是他在记得我的最后时刻最后的疯狂。我装作幸福到眼含热泪的样子,激动地与他拥吻,热泪是真的,幸福太短暂,即使瞎子说,失忆后的他也很有意思,可是那个很有意思的人,不记得我,又有什么可高兴的呢?更何况,我要在他还没记起我的时候诱使他杀了我,也就是说,他服下失忆药的那一刻,与我就是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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