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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9-20) (第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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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饱满成熟的牝房咬进嘴里,软滑细腻,而颜色渐渐从淡红,变成深红,

    到最后,竟如处女的害羞,黑红了——太红了,更像是黑。

    他先是把舌头伸进了嫣红的阴牝内部,光色迷离散漫,像是贵妃rou色,沾带

    着朝霞般的露水,酸里透着甜,会把牙齿泡软了,泡酸了,让人连豆腐都咬不下

    了。

    此时,木兰会哼哼唧唧着,也不清楚哼唧什幺。虽然反感,但是仍有快感,

    在平静的表面,依然有一种轻快的洋溢,呻吟声,总是在一层灰紫的覆巾后面,

    渐次销熔于一片迷蒙之中。

    她曾跟父亲联系,希望他会来这里陪她,父女俩也好相互依靠,自己也可以

    免去孤枕难眠的苦闷。可父亲似乎要了断这场孽缘,与那寡妇续上了露水姻缘,

    竟有要再结连理之势。自己是女儿,不好反对,况且与父亲这场孽恋,究竟是见

    不得阳光的。

    于是她便收拢了放肆的野心,反正现在儿子也不在,这个变态表弟想要来,

    总归还算个男人。自从木兰来到这里后,也是有不少男人盯上了她,特别是这地

    儿,偏僻幽静,特别是环卫站的姚远,总是趁没人注意,摸她的屁股,有时嘴里

    还不干不净的。

    其实木兰倒是不太反感,大概是因为这姚远年轻,她喜欢在他的轻薄中依稀

    看见儿子的凶猛身影。只是她总是与姚远若即若离,不冷不热的,姚远也捉摸不

    定她的心思,还不也太放肆,毕竟能到园林局当临时工,也是有点社会背景的,

    说不定还是局长的啥亲戚,得罪了局长就是得罪了自己的前程。

    木兰倒在床上,两条细长的白腿搭在陈主任肩膀上,屁股还垫着枕头,肥突

    突的阴阜就赤裸裸地,迎接着他的轰炸。她的sao水多,渐渐地会湍流出一股股涅

    白,粘稠稠湿答答,淹没他的阳物。

    而她的音调,也会欢快响亮,和着他狂妄的喊叫,嗫嚅,呢喃,身子抖动是

    像被风吹得厉害,东歪西斜的,一度进入了性欲的世界,忘了身外一切。

    木兰早已被儿子开发得差不多了,这离开儿子的日子,她一度苦闷,没有雨

    丝的滋润,树叶也会萎落,何况是女人呢。有时,在看见跟儿子一样年纪的男人

    时,圆润的阴牝就会渗出水丝来。

    她就会自责像个荡妇,就像镇上的贱货刘珍,晚上门总会敞开着,进进出出

    的人很多,cao来cao去,怀上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听说还有镇上的干部,半夜里也偷着进去过。

    她躺着胡想,想着永昼的寂寞,日子长得像是可以卷了起来,让人在上面用

    想象,去意yin一些故事,在床单上尽情欢爱,留下一些污渍,为岁月的行脚留下

    一个个迹印。

    陈主任气喘吁吁了,浑身哆嗦得像是在打摆子,肚子上的赘rou一阵阵颤动,

    她知道,这是快要射精的迹象了。他虽然阳牝有些规模,但就是持久不了,总是

    在自己刚刚要起兴的时候,就心急火燎的要发泄,而且每次都是要内射,她感觉

    有点肮脏。如果是父亲的,或者是儿子的,该有多好,她喜欢的还是家里人,那

    种浓稠的味儿,总能细细品玩,徐徐地消受。

    就在陈主任翻江倒海的时候,她不由得又想起了远在乡下的儿子,心头痒痒

    的,像是有人用鹅毛在挠似的。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该去看看儿子,也不知这浑

    小子现在在做啥,是不是也在zuoai,那个幸运的女人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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