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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第2/4页)
r> 柳去罔见状,软下心,抽出手指,蹭了蹭他瓷白的脸颊:“追谏,你抱抱我。告诉我,你需要我,我就停手。” 方追谏失语,全身僵硬。对方虎视眈眈的眼神仿若化为实质的海水,浸过呼吸,淹没心脏。海水化为无形的手掌挤压心脏,掌控每一下细微的跳动,稍有不慎泄出指缝的局部,即刻捏碎全部。最终抵触地垂下眼眸。 明明仅是须臾半刻,柳去罔却久待难安,最终等不到炽热的回拥,冷笑出声:“行,我明白了。听说你跟前情缘玩得很花,竟然如此,我们也一一试试。” 言罢,泄愤般撕开半遮半掩的衣衫,扯开方追谏合拢的双腿,反折于自身腰间,毫不犹豫地挺胯直驱。 “嘶——”方追谏抽气,头痛欲裂,额间暴起青筋,昔日与方簇温存的画面重现眼前。 “师兄……我……我做不到……”方追谏小声闷哼,双腿开到极致,臀部下挪。xue口水意泛滥,沿着股缝汩汩流出。xue内粘稠不堪,性器几欲滑出。 方簇轻抚他的脸颊,安慰道:“没事的,追谏,扶着它,再吃下去一点。” 这番动作,方追谏再熟悉不过。自拜入师门起,便是方簇无微不至地教导照顾他。师父门下弟子众多,齐聚外出执行任务,难免疏忽了不善言谈的方追谏。当他独自迷失在人声鼎沸的街市,不知所措之时,便是方簇宽厚的掌心轻抚过他的脸颊,悦然的语调一如江上清风,恰好吹皱心湖的涟漪——方簇笑道:“小师弟,可算找到你了,跟紧我。” 方追谏急得额间冒汗,支起身子,扶着性器对准花xue。又面红耳赤地耸动屁股,控制内壁紧缩,以便粗长的性器顺利送入宫腔。 方簇喉结一滚,阳器因方追谏yin荡下流的举止愈发坚挺,捻着对方的唇瓣,慢慢玩狎,哄骗道:“追谏这副身子,真是个宝贝。” 方追谏稍稍鼓起的脸颊烘出一片绯红,凝睇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裹藏着年少的青涩与仰慕。 却在回神间撕开虚假的帷幕—— “不过一时兴起罢了。无论做再多下流无耻的事情,只要我勾一勾手,哄一哄他,便心甘情愿地任我摆布,可不就是个宝贝?” 忆起往事的刹那间,方追谏如坠冰窟。花xue疼痛紧缩,下身容纳的狰狞性器搅得他胃囊泛酸,恶心不止。 柳去罔狠下心来,抬高他的大腿,大力抽插顶弄。狭小的花xue畏畏缩缩,发白地撑开,被迫承受粗壮柱身的鞭打。 柳去罔渐觉阳具被水液包裹,下意识以为cao到了对方的敏感之处,阴翳的脸色因心上人的情动渐渐舒展。 还未温存片刻,端起方追谏埋进自己胸膛的头颅,本欲一亲芳泽,却惊觉对方脸色惨白,睫毛微颤,唇角破裂染血,泪痕已然满面。摸寻至交合之处,血丝徐徐渗出。 柳去罔惊慌失措,赶忙把性器抽离。见方追谏默不作声,并不示弱讨好,又忍气吞声,反捏手心:“你若这般不愿,那就算了。” 方追谏耳畔嗡嗡,心慌意乱地捉住柳去罔的衣摆,轻唤:“别走……别走……” 柳去罔鼻尖耸动,颠了颠对方鼓翘的臀部,硬着青紫的阳具流连于白嫩的股峰,蹭得臀rou啪啪直响。继而一记深挺,毫无隔阂地掠夺花xue内的每一寸城池。 方追谏后悔莫及,后颈泛起细小的疙瘩,无力地挂倒在对方胸膛。下身犹如塞入一把利刃,剐得酸涩的宫壁尽数翻开。 见他难熬,柳去罔进退两难,委委屈屈地开口:“追谏……你疼疼我吧,放松一点,我需要你……” 方追谏失神,试图放松内壁,却事与愿违地浑身僵硬,花xue干涩骤缩,近乎要将吃进去的性器挤出。身体失控,心底却如饥似渴地催促着取悦心上人。 方追谏终究无能为力地昂起头颅,对着身体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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