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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没让杨红扫个码,看看她是不是黄色的,但其实扫了也白扫,他也没办法拦着她不让进来,自己怎么着都得跟着封闭,顶多打电话给严白,让她别回来了。 他看向严白,沉默着。 经常会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想要恳求严白,从这样烂泥一样的关系里出去,走出去也好,爬出去也好,甘美但背德的禁忌之情,最终都会变得腐臭,会溃烂,成为乌鸦一样的人们的食物,这是他们都不能接受的,或者说,是他不能。每一次他进入她的身体时,都会有种嗅到烂苹果味道的错觉,甜到令人想要呕吐。这是一开始就没有必要啃食的禁果。他总是在挣扎,挣扎却又自甘沉沦,然后狠狠地唾弃自私虚伪的自己,不像严白。 严白的脸上从不隐藏情欲,向来都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爱欲和渴望,主动去爱,去吻,去求欢。多么令人羡慕的天真的罪恶,他想。 - 所谓的“冷静期”,换过好多个名字,什么“封控”、“静默”、“静态管理”,其实都是一个样,街道或者小区门口架上铁栏杆,进出都得通过检查,稍微严重一点的,在门口贴上封条或者打一根铁棒在地上,让里面的人开不了门。那种全员皆高危的,则需要全体转移至专门的地点隔离,运气好是五星级酒店,运气差就是招待所。当然了,还有最后一个让人害怕的地方,就是所谓的“方舱医院”,这东西刚建成的时候条件还是不错的,至少分了房间,装了空调。到后来,人力物力财力逐渐跟不上病毒蔓延的速度,方舱就成了活动板搭成的大仓库,把病人们和待定病人一起关在里面睡通铺。 严清在手机上看到过有人分享在方舱的日子,盒饭供应困难,寝具只有一条被子,卫生条件不如街边的公厕,临时卫生间里经常会溢出粪便与污水。偌大的方舱,是一个最原始的圈,散养着一群看不到未来的人畜。 所幸兄妹二人只是被通知封闭在家里,这使严清产生出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觉。 严白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给班长、导员和导师发了消息,说明自己被隔离的情况,收到让她好好休息、配合工作的回复后,便百无聊赖起来。她回家只带了手机和充电器,只是为了和严清zuoai,电脑还放在宿舍,没法去做些学业上的功课。 她翘起一只脚搭在沙发靠背上,听着严清在厨房洗餐具的声音,碗碟的碰撞声,突然让她感到一阵心烦,她大声喊了严清一声,严清带着满手的泡沫从门框边探出头来。 “怎么了?” “你洗快点嘛。” “有事?” “有,有大事。” “什么大事?” “想让你cao我,天下第一大的事。”严白说着,将睡裙下的内裤脱下来,朝严清的方向甩去。白色的内裤软趴趴地落在严清脚边,严清低头看了眼,不知道该不该捡起来,再抬头看向严白时,她已经将腿大大掰开,把私处对着严清,舔湿了自己的手指,揉着xue口慢慢插了进去。 严清瞬间感到血流分成两股,一股直冲大脑,一股蹿向下身。明明每次都会克制,但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毫不犹豫地勃起。 他把手上的泡沫尽数抹在裤子上,从电视柜下摸出套子,快步朝严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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