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秋月白_白秋池救人被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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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秋池救人被刺 (第2/3页)



    “还是躺在沙发上,不吃不喝。”

    “说话了么?”

    “没有,一有声音就捂着耳朵发抖。”

    “昨天小秋出殡,我和你爸还有林深去了。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后悔,没能陪他最后一程。”

    “她现在还不肯面对现实。”

    “本来就要结婚了,小秋这么好的孩子,唉。”

    “妈,明天我上午门诊,你早点过来。”

    门铃声响,江北北轻手轻脚地拎起包,换好鞋,打开房门:“妈…厉老师?”

    “你是?”

    “我是江北北,大五那年到人民医院实习,轮转到内分泌科,就是您带的我啊。”

    “你是江瑟瑟的?”

    “我是江瑟瑟jiejie。您是来?”江北北犹疑地问?

    “我找江瑟瑟,她在么?”

    “在,但是情况不太好。”她看看时间,“厉老师,我上午有门诊,您先坐会,我妈快过来了,麻烦您等会帮她开个门。”

    厉淮州在玄关脱掉鞋子,径直走到客厅,默默看着那具薄如纸片的身体,目光沉重,眉间紧锁。沙发上的人,长发披散,气息微弱,皮肤苍白毫无血色,往日的生机和光彩荡然无存,整个人显得脆弱无力,如同一捧熄灭的火焰。

    蹲下身,轻轻梳理她的长发,她似乎睡着了,毫不防备,一动不动。伸手轻抚她消瘦的脸,她闭着眼,睫毛微动,仿佛要被惊醒,想抬起手,却被她轻轻按住:“别走,别离开我。”声音无力而沙哑。

    厉淮州知道她认错人,却不忍心打碎她心中苛求的慰藉,内心想安抚她,缓缓地摩挲着她的后背。江瑟瑟迷迷糊糊的,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他不由情迷心窍低头吻住了她。

    她的嘴唇干燥,他细细湿润着它,她轻启双唇,他紧紧纠缠着她的舌,她的牙齿小巧圆润,他一颗一颗探索舔舐。

    情不自禁伸进她的上衣,平坦细腻的触感让他沉醉,他的手把内衣推了上去,指腹环着她圆润的轮廓,一圈圈地轻磨,感觉到她的尖顶慢慢挺立起来,低头隔着衣料咬了上去。

    江瑟瑟身体轻颤,唇间不由发出低哑的呻吟,像羽毛般挠他的心,他想给她更多快乐。他掀起她的上衣,头埋在她胸口,流连吮吸,轻咬撕扯,她娇喘阵阵,下身不由上挺,渴望更多抚慰,厉淮州的手滑进她的下身,拨弄着她的潮湿。

    江瑟瑟仿佛突然惊醒,睁开眼大叫:“厉淮州!”双手似乎想要推开,无奈身体虚软无力,被对方一把擎住。厉淮州已红了双眼,欲望迫使他无视她的挣扎,让她胯坐在身上,双手牢牢握住她的腰,一挺身冲进了她。

    “不要!”她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着,紧实的甬道密密夹住他的。他被喜悦攫住,无法自控,双手掐住她细细的腰肢,下身不停向她撞击,快感瞬间涌入大脑,炙热的包裹灼烫着他的神经,情欲压制理智,他仿佛在烈焰烽烟的战场纵马驰骋,搏命刺杀。

    江瑟瑟心里明知他是厉淮州,可身体却被他激起了本能反应,口中的“不要”伴随着咿咿哦哦的浅叫,在厉淮州耳中更像冲刺的号角,让他更加疯狂,欲罢不能。

    不知道经历了几次高潮,她被大浪颠簸,喜悦至极,悲从心来。白秋池被刺的画面像电影样清晰地在她面前重现,她心中一阵刺痛,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不要去,不要丢下我!”哀哀地哭着,“不要去,你要娶我,要跟我生孩子,要陪我一辈子。”她抱着厉淮州,大声地哭喊出来。

    哭声由大变小,渐渐消失,厉淮州低头看去,她已疲惫至极,昏睡过去。

    “你还有我,我会陪你一辈子。”厉淮州搂着她,帮她清理下身的泥泞,轻轻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厉淮州坐在客厅,等江母回来。

    自厉淮州来后,江瑟瑟自我封闭的世界似乎被打破,她开始面对白秋池离开的事实。白天,她洗衣煮饭、打扫卫生,照顾“芋圆”,晚上,抱着白秋池的衣服,默默流着泪,直到困极睡着。她的话极少,身边人说话,她也很少参与,但已经不再排斥。

    “芋圆”打了个哈欠,侧着头趴在她腿上小睡,她静静地看着它。它还记得他么?记得他为它搭建小窝、帮它洗澡、给它剪趾甲、为它顺毛、陪它看电视么?

    他去哪里了呢?会不会有一天她打开家门,看见他坐在客厅,从远方回来了呢?

    她不由望着门口,好像他正走进来,把车钥匙挂在置物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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