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或许痛苦也是快乐的(乳钉穿刺) (第1/2页)
孟宴臣的执行力很高,第二天就把蝴蝶墙悉数撤下了,他实在无法忍受曾经的慰藉变为如今的讽刺。 才过了一两天安生日子,这个男人又不期而至,他出没在黑夜里,戴着熟悉的蝴蝶面具。 “自欺欺人。”这是他的开场白。这句话的意思孟宴臣再明白不过了,可他如今不想要什么点醒,委屈与不满在心底蔓延,他顺势就要把门关上,拒绝男人的到来。 男人眼疾手快地抵住门:“你很讨厌我?” “你会对不速之客有好印象吗?” “咔哒”,“吱”……孟宴臣皱了皱眉,暗诽这个男人通过意志开启机械制物的离谱手段。 “我是来赔礼道歉的,用不着那么着急就把我拒之门外。”说罢,男人递给孟宴臣一个盒子,大概有二三十厘米长。盒子是墨蓝色丝绒包装的,表面有一只烫金的蝴蝶压花。男人见孟宴臣没有反应,便把盒子硬塞进他的手里,顺势进入了房间里。 “打开看看。” 孟宴臣打开了盒子,看见一对类似于耳环的物件,细杆的两头是指甲盖大小的蝴蝶翅膀,孔雀蓝的珐琅制品,很有光泽;一条坠了两只异形蝴蝶的银链子串连起两个细杆,乍一看又像是一条项链。小巧的饰品装在巨大的盒子里,显得有些不协调。他还没摸透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便被男人推到了床上。盒子被甩到腰边。 孟宴臣的腰背重重地撞在床上,发出一阵闷响,他冷眼盯着男人,语气很是冷漠:“胡闹。” 男人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骑在孟宴臣的胯上,熟练地解开他的领带和衬衫扣子,玩弄起胸前的两颗敏感点。起初是摩挲,时不时往外拨弄,像是在调整奶油蛋糕最顶端的樱桃;继而手法开始粗鲁,揪起rutou便发狠似的旋转,紧接着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挤压。孟宴臣一声不吭,rutou的浅褐色里却无端透出rou粉色,男人松开手后,乳尖还挺立着,残留了可以被称为“快感”的漫长的余痛。 男人从床头柜里取出酒精棉片,撕开,在rutou上打着旋儿擦拭,又从盒子的夹层里取出两根穿刺针和一把圆针管钳,仔细擦拭之后对准了挺立着的rutou。不知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