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会后独自产子(卡胎头、跪着生) (第1/4页)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花灯如昼,正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日子。 支宗庆是独自出门来的,节庆热闹,一个人在家中待着太过冷清。想着出门活动一下也好,迷迷糊糊的随着人潮走上街头,流向了灯会的人群里。 他回想着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自己似乎是因为磕到了脑袋丢失了以往的记忆,醒来之后,想不起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腹中的孩子究竟是谁的,一位好心人把他救起,给了他一个歇脚的地方。几个月来,他对于过往的人生依旧没有什么记忆,只是肚子越来越大,是快要临盆了的样子。 拥挤的人群摩肩接踵,挤的支宗庆有些难受,他脸色有些苍白,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宽大的衣袍下肚腹隆起,并且从昨天开始就有些坠的慌,现下被人群拥挤着更有些喘不上气来,他放慢脚步,忍不住用手轻抚着隐隐作痛的肚子。 “嗯……” 路过的人并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小孩子蹦跳着前进,手肘狠狠地杵了他一下,他皱了皱眉,轻轻的哼哼了几声,觉得肚子又闷痛起来。 ……还是快些回家去吧。 不知是心绪不宁还是怎么了,总觉得腹中的孩儿也有些躁动不安,在肚子里闹个不停,顶的他有些作呕。 “乖,哼……乖一点。马上就回去……” 他嘴里轻声说着,寻找人群稀少的地方,试图从灯会中离开。 “啊……啊。嗯……” 支宗庆一手捧着下坠的肚子,一手揉着酸涨的后腰,或许是真的临盆将近,他的不适感越来越重,甚至在路上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今天真不该出来的……他不住懊恼着,推开房门,扶着肚子坐在桌旁,他的肚子已经有些往下坠,使得他只能张开双腿坐着,不过他仍是松快了些许,支宗庆往后靠着椅背,如释重负一般呼出一口气。 只是还未等他放松多久,如同浪潮一样,猛烈的的阵痛忽的涌了上来,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和先前那样的闷痛不痛,这阵痛如同网子一般,把他整个人严严实实的罩在了里面。 “呃嗯……哈…好痛……” 不知是抱怨还是陈述,他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挨过一阵阵痛,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支宗庆右手撑着腰,另一只手扶着桌子,小心的挪动着步子,走走停停,时不时停下来咬着牙忍着如雨丝一样细密的阵痛。从桌边走到内室这么一小段路,他已经大汗淋漓。 “啊……孩子。忍一忍……啊……” 这一阵疼痛似乎格外猛烈,他几乎要腿一软跪在地上,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摇摇晃晃的伸手捉住床的幔帐,捂着肚子歇息。 “再一点……呃……” 眼看着就要走到床边,他难耐的挺了挺肚子,却没想到他刚刚直起身,就像是有什么破裂一般,他的身下猛的涌出一阵热流,还未等他意识到那是什么,比方才更激烈数倍的疼痛就席卷而来,他一下揪紧了腹前的衣裳布料,痛苦的叫出了声。 …是羊水……羊水破了…… 羊水破了,要生了,这样的认知让他不由自主的有些害怕。他痛的厉害,又觉得紧张不已。…不知道以前是如何,支宗庆下意识的认为自己是第一次生产。快要临产的那些日子,他也为生产准备了许多物件——但没想到自己羊水破的这么突然,他已经没法走动到房间内取那些东西了。 “嗬……嗬。啊……啊嗯…好痛……” 他捂着肚子不敢动弹,羊水淅淅沥沥的顺着腿往下流,浸湿了裤子,他楞楞的看着从自己身下流出的羊水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肚子似是不间断的传来闷痛,直到腹中的孩子又猛的向下一坠,疼的他惊叫一声,才从莫名的放空里醒转过来。 “嗯——!” 他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