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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莱奥]秃鹰的迷宫-蜜糖(系列之八) (第5/6页)
许是冷酷的家伙认定自己的怀抱太过寒凉,也许就是不屑于与他建立亲昵的举动,奥贝斯坦环着他的性器却不环着他的腰,招惹得他身上热火一阵一阵地燎,可眼神是那么冷淡,居高临下地打开了衬衫,又在他出声抗议前落下吻来,赐予他比溺水更致命的急促呼吸,刹那相通了彼此的节奏。 他听见军服腰带金属扣的声音了,但此刻他管不了那么多,浑浑噩噩地失去了满腔的氧气,挣扎着在那手掌中挺动腰身,不愿受控又企望更多。男人的拇指摩挲在某些地方,每一下都能令他抽肩颤动,好像下一次就会是最高峰般充满未知的恐惧感,他在猜测,可猜不中,任由这人上下侍弄。对方在吻的间隙中轻咬着他的下唇,他的身体就像接收到某种自己都不熟悉的信号般,刺激他的精神跟着跳跃起来,不安分地动了动手脚,想要起身,但又被摁回床面,接受别人给的小小高潮。 莱因哈特总觉得他不上道的东西射了可又没尽兴,只换来他在欲念的迷雾里粗喘,孤身一人。他看不见一秒之前还在吻他的男人是什么表情,他看不到,也感受不了,他被留下了,留在通往死后世界之路的豁口,等着有人能将他拉出来,躲过令人窒息的阴霾,重回生路。 会有人在他身边的。他似乎能嗅到焦糖与蜂蜜的气味,是打开烤箱的一瞬间弥漫在狭窄小屋里的幸福,他饿了又不饿在腹中,每根神经末梢被敲打着,恶意生出写满渴望的面容。 他能看见了,披着衬衫的男人光裸的膝头,他甚至可以伸手抚摸上去,不是设想中冰凉的肌肤。对方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双腿跨在他身侧,盯着他的眼睛,挺直腰背下沉。莱因哈特这才意识到他还硬着,根本没有结束一切的愿望;而奥贝斯坦,在他平躺时看不见的盲区里打开身体,以此包容。 坚冰融化一般湿漉漉的身体……他沿着弯折的膝部向上,是他沉溺久眠处;跟头枕其上完全不同的触感,他反复感受了,又跟着男人起伏不定。难以置信,这人坐在他性器上的动作根本不像是实际发生的,他只能看见那张低垂又偏过去的脸颊,没有温度的义眼藏了起来,然后就剩了团温和的火焰,被碎发扫过的鼻尖滴下的汗珠。 可他还没有,还没有得到拥抱,不是吗?下身相接是近了,但莱因哈特满脑子都是远在视野边缘吻着空气的薄唇,以及努力在别处支撑身体都没有碰他的手。这是你的目的吗?亲吻与安慰都是诱饵是欺骗吗?为什么要停?是我已经,不值得一点抚慰了吗? 又一个终究要走的人。但暂时还在这里,擒着他要从水中取一瓢yuhuo。他的手向上,那平坦的小腹不停地抖着,还有紧张的侧腰肌rou;总算不是只有他为这种原始悸动而窘迫了,承受欲望又不是他一人的责任,他也可以,也可以做到这一切。 奥贝斯坦没有环上他的腰身,但他会提前回报与期望中相同的事。莱因哈特抱着这种目标又抱着男人,只见对方难以抵挡般滑出他的视线,他追过去,直接坐起身,锲而不舍地将人摁在怀里。这时他应当回抱他,可不礼貌的家伙没有,一定是被衬衫缠紧了胳膊,他从那弓起的脊背后方猛力撕扯,不知哪儿来的呲啦响,能让奥贝斯坦在离他那么近的地方瞪大眼睛,无法保持冷静的模样令人用上十指绞在那骨骼明显的背后。 他大概明白了是他唐突的举动把人顶在浪头按在欲壑,但他就是想要得到过的亲吻和没得到的拥抱,如今好了,可以接吻也可以相拥。他拉过因慌乱一时无处摆放的那双手,搁在自己肩膀上,足以告诫对方什么是正确的行动。他一定是拿出点名将的气魄来了,令敌人胆寒的志在必得落在他的总参谋长那边该是种值得信任的能力,他能守住胜局,也能长驱直入,搭乘他的舰船就永不必担忧坠落;他是迷过路,不过现在掌握了航路图,就看这为他临时充当舰长的参谋是否觉得安全些了,能再将指挥权还给他手中? 他能在这副身体里肆意进出,每一次攻势都能惹出那黏腻的喉音高低不停。勾过向后仰去的脑袋回来,他索要跟先前相同的吻,但已经不同了,鼻息乱成一团,找不到线头。得到他的回应让身体的主人失了定力,胳膊从他肩头滑落下去,还想着摸索在身侧捏紧柔滑的被单。 “抱住我。”莱因哈特颇为任性地命令道,轻咬在红热修长的颈侧,竟没有收到立即响应,“我让你,抱住我!” 奥贝斯坦也上了脾气,没有抬手,却收紧了后xue中本已裹紧他的rou。 他咬了咬牙齿,恨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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