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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盘骨 (第2/2页)
,要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这样对待自己的政治,对待记者递过来的话筒,现在也这么对待他的儿子,我对此厌烦至极。 于是我抽出一只手开始解他的皮带扣。很乐意见到他比之前更慌乱了,挣扎得像只被捕兽夹困住的兔子:“你他妈在发什么疯,曹于飞,我是你爸!” 我说,你不认识他?我倒是很认识。你的老同事,被你骗去给曹家送命的那个傻逼,对不对?有人说他像我,或者我像他,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有太多事不明白,我想知道。 我的手很顺利地滑到他的裤子里面,他穿那种保守老套的四角内裤,松紧带在他的腰上勒出一圈软rou。我的手沿着布料缝合线往下,他在我身子下面发抖,甚至慌不择路地咬了我一口。不痛——不那么痛,我的手在他发育不良的yinjing上划过,顺着根部向后,摸到了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器官,他打了个冷颤,我知道他慌得急出了眼泪。 但先别急。我低头亲他的额头。事实上,这个时候酒精已经炸开很多气泡,被血红细胞,或别的什么运到我脑子里,他声音太大了,我只希望他能安静点——别哭了,起码别吵了。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是谁,你为什么要丢下我,曹志远,你为什么连他也杀,那我呢?难道你真的和他们说的一样,是个冷血动物么? 他还在骂我,杂种,混账,畜生,那张嘴在我眼前一张一合,真难过,你把自己也骂进去了,我想亲他。 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的唇像我料想的那样柔软,温和——谁会想到这样的一张嘴会吐出让人去死的话呢——我得寸进尺地撬开他的牙关往里钻,把舌头递给他咬。铁锈味从口腔漫上鼻梁,混着唾沫被我咽下去。我在他嘴里继续搜刮,舔他的上牙膛,吮吸他的软舌。他喘不上气,我知道,我故意的。 我的手隔着布料开始揉曹志远的阴蒂,他的女性器官很脆弱,也很敏感,很快水透过了布料渗出来,在内裤和我的手指之间形成粘连的银丝。差不多了,我只是希望他舒服点,或者说,不那么痛——我把手从他的裤沿伸进去,翻开他合上的yinchun,用中指捅了进去。狭窄,又湿热,rou壁在绞着我的手指往里吸,不敢相信我是从这里出生的。 曹志远没力气了,他挣扎的手放松下来,只是锁着眉头忍受我的手指在他yindao里进出,偶尔从紧咬的齿缝里逃出一点呻吟和啜泣。眼泪还悬在他的卧蚕上,并没有滴下来。 我说,你如果听我的话,就不会这么受罪了。 事实上,我不清楚我的行为叫什么。是强jianian吗,可我一点也没有勃起。我不想cao曹志远,至少不像想cao女人一样cao他。也许我只是想让他别再什么也不回答了。 别哭了。我问他,现在可以说了吗。 曹于飞,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他说,声音带着哭泣后鼻腔的黏连。 我究竟是不是你生的。我说,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但我想听他亲口承认。我想知道他究竟把我当成什么,是一个难以启齿因此秘而不宣的错误,还是—— 曹志远别过脸去,那滴泪因为重力从他的眼角滑下来。 过了很久,久到我快放弃了。他带着发抖的声音说。小飞,你是我生的,你从来都是我的孩子。 我弯下腰,把脸轻轻贴在他的小腹上,再往下是人的盘骨:大概在二百五十万年以前,为了直立行走,我们放弃了很多事物——比如,人的骨盆和产道变得越来越狭窄,新生儿的头骨尺寸却越来越大。这意味着分娩胎儿会越来越困难,而曹志远的臀和髋都很薄,事实上,他的骨架那么细小,只会更痛。 酒醒了。我觉得眼前逐渐在结一层挥不开的雾。凝集,融化,顺着耻骨流,然后浸湿了曹志远下体稀疏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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