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之无穷劫_08 风洞(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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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风洞(下) (第1/2页)

    罗镜月乱哄哄的脑袋里到底听见了那句话——是谁教他的,是谁用了不知羞耻之物,混在了酒里,混在了补气的药里,他顿生希望,用力挣扎起来,是别人设计陷害他,一定有什么人在其中作梗设计!

    “不是我!”他嘶声道:“有人拿了令牌骗我!那药……那药是美人阁的人给我的!”这话一出,空气中顿时死寂,罗镜月抓住救命稻草,哀求道:“我真的没有,没有要谋害,否则我怎可能用这般荒唐之物……”

    “女暴君,”藏镜人嗤笑了一声:“你娘去了苗北。”

    罗镜月想要争辩,争辩有人送了令牌,争辩管家也一定能作证,争辩他并非指证母亲而是美人阁别有心机之人,身下耸立之物重重挨了一捏,这一捏把他的混乱哀求捏得绵长痛楚而汗湿淋漓,心头一阵一阵跳得厉害,眼前又黑又白,星星点点的光点在飞,从双腿间摸过纤细性器的手又往后,双股之间,深陷之处,那更深处原是可当做女子一样来发泄,刚刚探进一根指节,四周的紧闭嫩rou便受不住,绷紧了不肯让手指入进去。

    “不要,不要再……”罗镜月语无伦次:“真的不是我……”

    女暴君去了苗北,权势比一切都更重要,罗镜月只是诸多玩物之一,她没有女人该有的任何一处弱点。这个扔在罗府的野种也是一般,愚蠢又多余,但偶有一刻他经过左近,那双幼鹿一样无辜的眼睛总是蒙蒙看着他,他几次被这样的眼神骗了,这个愚不可及、自作聪明、游荡无脑的蠢货竟然下了虎狼之药,下在酒中,当真缺人管教,不知死活。

    手指沾满了肠液,抽出来,又加了一根送进去。呻吟一下变得尖锐,罗镜月克制不住喘息,埋在手臂里背脊激烈起伏,看似挣扎,又忍不住一只手探向自己双腿之间,藏镜人按住了要自渎的手,怒气更甚,他的愤怒时而如同不能伸手管束一个看着长大又不属于他来管的幼鹿渐渐自寻死路,面目可憎又留有过去余影不去,又像极力忍耐的种种矜持却被这荒yin自渎一击,罗镜月膝盖蹭着木榻,沙哑低微:“爹亲……”

    ——我又怎会有儿子。藏镜人摁住少年秀丽的脖颈,惹来难耐的战栗,吐息凌乱而楚楚含泪,分开发抖的双腿,又一根手指送进去,紧致的后xue含住两只手指吞吐,渐渐顺滑,欲念不再徘徊于克制的栅栏之外,养的身娇rou贵的废物儿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又大声哭泣想要往前爬,藏镜人不耐烦的想,他可没有儿子,但谁敢对他不轨,就要承受藏镜人的怒火。

    罗镜月张大了嘴,一下子埋在手臂上,一把刀劈开两腿之间,性器粗大得可怕,一点一点顶进身体,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他想往前爬,咯吱咯吱的床板晃了两声,藏镜人退出去,把少年翻了过去。

    泪水弄花了脸,罗镜月痛苦又害怕的望向握住他一只脚踝的人,微弱呻吟:“不要……不是……”慢慢的,捏住脚踝的手往上摩挲,沿着大腿上细细的血痕,细嫩的膝盖掰开来,少年不可避免重重倒在军营里随意准备的木榻上,视线呆呆落在高处的帐顶。腰被抬了起来,钉在入口的巨物没有立刻就插进来,罗镜月闭上眼睛忍耐即将到来的痛苦,那东西蹭来蹭去,罗镜月再也受不了,呜咽的哭了出来。

    藏镜人把他从床榻上拉起来,手指随意伸进去,后xue紧得要命,刚刚只进去一半就不能更深,他冷嗤一声,握住勃起的孽根,罗镜月顿时惊吓的垂下目光,但藏镜人已经taonong起那根东西,拇指按住顶处,上下起伏片刻,罗镜月就挣扎着要去了,藏镜人恶意的挠了挠顶处,浊液激射而出,罗镜月崩溃的挣扎起来,他赤身裸体的跪坐在藏镜人腿上,接着藏镜人把他按在肩膀上。

    “不要,不要来了,”罗镜月徒劳的缩紧后xue,他脸上都是汗,都是流过之后的泪痕,性器抵在后xue上,他跪在男人身上,一巴掌不轻不重落在刚才打得红肿的屁股上,罗镜月惨叫了一声,顿时吞下了大半,又撑着力气想要提起身,不得已靠在那人肩膀上。

    藏镜人托住少年血丝隐隐的臀rou,又松开手,沉下去的身体几乎吞没到最深,就像吞没劈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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