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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时身上的两处尿眼长久地被堵住,器具塞入的动作又常常太过粗暴,里面难免留下了一点溃疡和轻微的炎症。 他自己并不把这些放在心上,更耻于告诉尘不到,只是身体的反应终究骗不了人,他现在的体质也无法像两年前那样快速自愈,没过两日就被尘不到发现了异常。 尘不到心知闻时现在精神状态不佳,责怪的话是半点也说不出口,看着脸色苍白不安的人满心苦涩,面上却仍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 他心底琢磨着能尽快帮闻时恢复的法子,重新调了一副药方,召来老毛拿去煎。 金翅大鹏探头探脑想看一眼屋里——啥也没看着。 因闻时现在的状态不便见人,尘不到离开久了又会极度焦虑,因此嘱咐老毛和大小召无事便都待在山腰,这段时日除了烧水就是煮药煮饭。 药汁煮好送上来不过半个时辰,闻时将手里看了没几页的书搁在床头,未等尘不到示意便抿唇撩开了松松套在身上的内袍袍摆,曲起双腿靠坐在床头。 尘不到从那放着各类房事用具的盒子里找了一根细长软管,施过清洁咒后在上面抹了些温养的药脂,左手动作极轻柔地捏住了闻时腿间半软的yinjing。 他手指灵活撸动揉捏几下就让那根玉茎完全挺立起来,略显红肿的铃口溢出了几滴透明体液。 尘不到捏着软管一端试探着插入了一点,抬眸看了一眼呼吸微滞的闻时轻声道:“疼不疼?” 闻时摇了摇头。这次倒不是他强忍,软管同尿眼差不多粗细,进入还算顺畅,确实算不得疼。上面一层药脂甚至让原本隐隐刺痛的尿道内壁好受了许多。 软管进到柱身根部时碰到了一层阻碍,尘不到哄着闻时放松,指腹又沿着根部揉捏几下,在察觉那里隐隐松动的瞬间插了进去。 闻时手臂挡在眼前,却能听见体内残余的尿液流出来的声音,异物和羞耻感令他浑身逐渐升温,只能在心底庆幸还好尘不到没说什么。 里面液体排净后尘不到用软管注入温水给他简单清洗了一下,再次排空后才换了药汁灌进去。膀胱在外力作用下逐渐充盈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但闻时早已习惯了这些,尘不到的手法也轻柔得过分,到头来他所感受更多的竟是难以言喻的渴求。 注入的药汁不算太多,闻时小腹甚至还是平坦的,尘不到便已经抽出软管,安慰地在闻时唇上亲了亲,然后取了药钵里泡着的一串木珠。 木珠直径比马眼稍大一分,虽然内部嫩rou弹性极佳,闻时仍在第一颗珠子进入的瞬间腿根猛地颤了一下。 红肿的尿眼紧紧含住了那颗木珠,接着便是第二颗……到整条珠串进入大半,第一颗穿过括约肌卡在深处,闻时身下那口半张的熟红rou花已经抽搐着喷了一回。 另一处尿眼更是狭小,珠子尺寸缩小后个数也更多。等尘不到如法炮制将剩下的那一串也塞进去后,闻时腰已经软得快要靠坐不住了。 药汁效果很好,这种不知算不算折磨的治疗只进行了三日闻时便觉不到痛感了,别别扭扭让尘不到给他停了药。 白露前后几日受制于还在愈合的膝盖和心结,清醒着的很多时间闻时都只是静静窝在床上发呆,即便尘不到试探着询问要不要抱他到门外看看也总是摇头。 神智最混沌的半个月过去后,他还是不愿意出门,倒是愿意见见太阳,尘不到便把他抱到临窗搁着棋盘的一张榻上。 松云山正值秋季,打眼望去倒仍旧满山苍翠。野生果树和尘不到偶然带回来的枝苗都长在后山,自打他愿意每天在窗前小坐一会儿后,窗边总会不知不觉多出些红彤彤黄澄澄的果子来。 也有些兔子猫狗之类的,这些小东西依旧毫不客气地往他身上爬,又或许是受了傀主的指示来逗人开心,尽管现在的闻时要犹豫很久才肯伸手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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