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不知收敛! (第1/3页)
李忘生抿着唇,眉头微微皱起。 谢云流指尖发黑,黑气攀附着臂向上,透着丝丝寒气。李忘生的手搭在他腕上,精纯的内力却如何也输不进去。 他指尖是暖的,心头却阵阵发冷。 他自然是知晓为何融不进去的。 谢云流亦知道。 那股寒气侵骨蚀髓,刺得谢云流浑身发冷。可他如何也做不到…… 做不到对李忘生放下戒心。 可笑。如今他竟到了非李忘生不可的地步。可他如何信得过李忘生。他既能为了区区掌门之位背叛自己,又怎会无条件为他解蛊。届时两人气脉相连,他不信李忘生别无所求。 可他还有什么可夺的?师父他夺走了,纯阳他夺走了,谢云流一身漂泊孤寒,仅余手上这一柄剑了。 还是要夺了他一身内力,令他连剑也使不得? 他暗自揣度,听得身侧的人轻叹一声,低唤了句:“……师兄。” 那带着暖意的指尖离了他冰冷的腕,谢云流面无表情地抬眼看他,直截了当开口:“你想要什么?” 李忘生同他对视。谢云流眼中隔着比华山还高的墙,将他牢牢挡在外面。分明已数日未眠,眼中尽是血丝,可他的脉如何也不愿接纳李忘生。 李忘生视线抚过他疲惫的眼角,抚过锐利下颌上不知何时划出的细小疤痕,抚过他干燥的唇,心头有些微微的难过。 师兄在外面,定然受了许多苦。 床头的灯烛发暗,被风吹得闪了闪。李忘生起身,将窗户关了去,却是回身将那灯吹灭,任由夜色涌进屋内。 他背对谢云流,说了句什么。 谢云流瞳孔微缩,却放下心来。他果然另有目的,李忘生这般精于算计,又怎会无条件帮他。只是他未曾想过,李忘生竟对他有这般龌龊心思,重茂当年说得不假…… 他干脆利落地褪去全身衣物,半倚在床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左右便当被狗咬了一口,李忘生要用这种方式羞辱他,他偏不让他如愿。 黑暗中李忘生的脚步声清晰可闻,谢云流听得他走到床畔,接着是布料的窸窣声。他似乎并未脱尽。 他眼见李忘生抬手——谢云流夜视尚可,虽并不能完全看清,但动作轨迹大致是能看出的。 那只手在他脸前顿住了。很近,却并未触及。谢云流疑心自己的吐息都能拂到他指尖,李忘生莫不是想捂住他口鼻,将他闷死? 那只手平白在那顿了许久。并不落下,并不收回。他似乎在虚虚描着什么,却始终未曾触碰谢云流的脸。直至谢云流的吐息逐渐变得暴躁,那只手便收了回去。 谢云流松了口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气,紧绷的肌rou尚未松懈下来,便察觉到身下被握住了。 他浑身一僵。 这是头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握住性器,谢云流几乎是瞬间便硬了起来,引得他闷哼一声。 这是正常反应……谢云流心头默念,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八尺男儿,被触碰此处,有反应说明他风华正茂。 手上尽是茧,这只手同他也无甚分别。谢云流同自己道。李忘生的手本就同他一般大小,他火气燥旺之时,自行疏解,亦能弄出许多水液来。 若说技巧,那只手是没有的。李忘生的手上功夫同他本人一般木讷,只轻而柔,好似掌心握着的是什么易碎品。谢云流泌出的液体被那只手涂满柱身,却暗暗想李忘生使点劲,软绵绵的莫不是没吃饭。他心头火起,觉得李忘生是看不起他,正欲向上顶,挑衅那虚握的掌心,却顶了个空。那只手离开了。 谢云流握紧了拳头,李忘生要开始羞辱—— 他的阳物头部被含进一处极为紧致柔软的地方。 谢云流茫然。 他拳头尚还握着,此时却不知该如何。身下当真舒适极了,那处太软,紧紧绞着他。李忘生似是竭力想放松那处,呼吸深而重,却适得其反,将谢云流绞得更紧。 谢云流放在身侧的手被另一只手摸索着探过来,触了触他的拳面。他下意识松开拳,任由那只手缩进他掌心,同他十指交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