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少量指jianian和言语调教,进入重口play的过渡) (第1/2页)
门的开合声轻轻巧巧敲在他心口上,犹如细微的水滴砸上涸泽川底的石块,水汽倏地随着撕裂般的蒸发声飘散。分明是柔软至极的东西,却深刻尖锐得仿佛刀刻。 龙井抬眼看向走来的青年,他似乎是夜宴归来,身上隐约的酒香。 青年俯下身来查看他的身体,他衣上粘了醺然醉人的味道,却被风散去不少,只留余韵。他面上虽有些酩酊醉意,可眼中仍是清明的,含含混混的色泽在夜色中昏晦不清,让龙井看不透,更徒增了那刻在身体本能中的畏惧。 青年把手指探入龙井口中,并不加怜惜,只是狎弄着那柔软的唇舌,然后取出了那折磨了他太久的玉珠。眼前的美人这才得以缓了缓,微敛着眼睫轻轻喘息。他被搁置了太久,浑身上下都被情欲泡得酥软,吐息如兰般香而浓,面上浸透了红,仿佛他才是醉酒的那个。 青年看着跪坐在身前的龙井,指尖上残存着他口中独有的温软,茶香染了若隐若现的甜腻,绵延不休。 他抚摸着他垂在颊侧纤长的头发,动作轻柔而随意,仿佛安抚受了惊的宠物。 “居士似乎忘了该说什么?” 龙井的肩膀一颤,手指的骨节攥得苍白。他张了张嘴,喉中却干涩得说不出一句话。 他自然知道青年想要他说什么,无非是些自轻自贱的折辱。他热衷于看龙井用那擅书的手自渎,用那清雅如雪的嗓子说些yin词浪语,不过是为了打碎他精致易碎的傲气。 可这等污秽之语,如何能说得出口? 宽衣解袍如宠奴般承欢本就将他逼迫到崩溃的边缘,可这青年要的却是他亲手将仅剩的理智和自尊奉上,任他践踏。 沉默,唯有灯影在摇晃。 龙井听到一声轻笑,在面颊畔抚摸的温度离开,他抬眼看着那青年面上意味不明的笑意,心口竟漫过一丝仓皇。 不仅为了痛恨自己对他的触碰的依恋,还畏惧可能随之而来的惩罚,他在不知不觉中被改造成了自己以前所厌恶的模样。 “我……贱奴的xue……又流了好多水……少主……” 他仰视着那人的眼睛,磕磕绊绊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如刺没入心口,鲜血淋漓。 “少主……” 他再也说不下去,嗓子嘶哑却柔和,绝望和渴望交织溢出的酸楚淹没了本该有的处变不惊。 可那青年却将手指竖到他唇边示意他噤声,然后淡淡地说了句:“我不想听了。” 他并不在乎那些伴随着羞耻的两三句逼迫之下的陈词,他只想要这玉雪般的美人彻底屈服,将全身心都交付予他,彻底融化在他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