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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番外二《洛神》 (第2/2页)
神顾盼生辉,树后,何思君拉着京胡千回百转地唱了一曲又一曲。那天母亲笑得很开心,她拉着儿媳的手,瞥了一眼老槐树,把孟蝶祎搂进怀里,拍拍她的脑袋,说:“好闺女,唱得真好。” “好!唱得好!” 台下喝彩声阵阵,坐在角落里的孟旖晚用力鼓掌。这场演出的观众不多,只有不下十来人,坐在最中间的是个来自香港的商人,每逢来北京出差都要去戏院里看何思君的演出,这次更是一掷千金直接包了整个场子,邀请何思君与谭竺生唱了个私人堂会,老生名角儿何思君反串了洛神。起初,孟旖晚很惊讶,从不接私活儿的何思君几乎是一口就答应了那老板,孟旖晚问他怎么改主意了,他莞尔一笑:“人家给的钱多啊,反串给的更多。” 看着孟旖晚又惊又悲伤的表情,何思君依旧淡淡笑着:“谁跟钱有仇呢。” 何一方第三次手术几乎掏空了何思君多年来攒下的积蓄。那一刻孟旖晚觉得何思君就是堕入凡尘的洛神。 戏幕落了,何思君推开单人梳妆室的门,瘫坐在了椅子上,好像这场戏耗尽了他一生的精力。窗外忽有风起,豆大的雨点啪啪地砸在窗子上,不一会儿大雨便倾盆而至。何思君想起了父亲,母亲走后,父亲便思念成疾,何皎皎断奶后没几天,父亲忽然对他说:“君君扮一次洛神给爸爸看,好吗?” 于是那年初夏,何思君穿上了母亲穿过的那身戏服,在自家院子里又一次偷偷唱起了“粉戏”——《洛神赋》。那天树下观众只有一人,是父亲。 第二天清晨,老槐树的花开了,何思君看到那些花开得白又香,白得就像父亲那条白绫似的,风一吹,花瓣就扑簌簌地落下来,宛如夏日飞雪。 梳妆室的门开了,孟旖晚反手上了锁,他扑进何思君的怀里,嗅着爱人颈间的胭脂香味,连连落下了几个吻。何思君慌神地推开孟旖晚,皱眉说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可孟旖晚一手摸到了他腰间,这下他有点真生气了,推着小兔崽子的脑袋要他别胡闹,那只手却顺势滑进了他股间,揉得他小声惊叫了一下。 “爸爸若是洛神,那我为何不能做子建?” 窗外雨下得更急了,喘息声与嗔骂声淹没在瓢泼的水声里,而子建钻则进了洛神的罗裙里。何思君一边骂着孟旖晚是条公狗,无时无刻都在乱发情,一边配合地翘起了屁股,除了最外面那套花罗衫,他里面的内衬都被小公狗扒光了。孟旖晚挺腰cao进去了,何思君又咬着红唇骂了一句:“哪儿有你这么下流的王八蛋曹子建?” 隔着戏衣的那层薄纱,孟旖晚使劲儿拧了一下何思君的奶头,洛神把凡子的俗根夹得更紧了。 “有辱斯文……恬不知耻!” 何思君的叫骂声被cao软了,还隐隐有了些哽咽之音,孟旖晚抬手摸了摸身下人的脸,洛神的眼睛是湿的,他轻轻喊了一声“老何”,洛神扭过头来看他,两道泪痕从脸上划过,洇花了艳色的胭脂。孟旖晚乱如麻的脑子跟不上下半身的速度,他想说些柔软的情话,话到嘴边却成了:“爸爸,我能射在里面吗?” “嗯。” 出乎意料,何思君闷闷地应了一声。 孟旖晚闻声愣了一下,随即抽身而出,将何思君翻了个身,妆台上的东西稀里哗啦地砸在地上,碎的碎,散的散,五彩斑斓,斑斓了白色的大理石砖。他又更用力地cao进那副身子里,何思君蹙眉叫了一声,他与何思君左手十指相扣,又捧着那人的脸用力吻,吻得那人胭脂花了整张脸。孟旖晚射进去的时候何思君又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呜咽,但老何还是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喘息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窗外雨小了,淅淅沥沥的,jingye顺着何思君腿根缓缓淌下来,他坐起身,理了理被弄乱的戏衣,叠起二郎腿,点了支烟,残缺的小指顺手蹭了一下溢出唇边的红,又冲孟旖晚晃了晃精瘦的脚踝,洛神挑着眉歪头一笑:“闹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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