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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第十七章【疼痛】 (第2/2页)
声细语。 咚、咚。 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了,是孟芝贻。 “姐,姐夫现在忙吗,借我用用?”孟芝贻笑盈盈地往屋里迈了一步,看看孟蝶祎,又把目光定在了何思君身上,“再过几日就是竺生的生辰,姐夫最了解他,我该选什么礼物,姐夫给点建议嘛。” 何思君笑了:“这你直接去问竺生不是更好?” 孟芝贻说:“那样岂不是没惊喜了?” “思君,去吧。”孟蝶祎莞尔一笑,“芝贻说得对,还是你最了解竺生。” 何思君一直不太喜欢过年,尤其是除夕守岁,奈何何皎皎从小爱热闹,他不得已每年都努力把家布置得年味儿浓点,热闹些,主要是为了孩子能够开心。因此每逢除夕过年,望着家里的一片红,他也都会被迫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以及不愿回忆的人。那年除夕,他一进孟芝贻房里就被按在墙上吻,屋门也被“咔哒”一声反锁。手足无措的他顿时傻了眼,他猛地推开她,问她是不是疯了,她说她想要他和自己睡。 “何思君,我到底哪里不如jiejie?你甚至从不正眼看我一次!”话一出口,眼泪也跟着滑了下来,孟芝贻捧着何思君的脸,手滑到他的衣领,她紧紧抓住它,紧咬着下唇,含泪看着他的眼里全是不甘。他叹了口气,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他说她很好,并没有不如jiejie,只是他这辈子只爱蝶祎。“蝶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他只觉得后脑一阵钝痛,她用力把他压在了地上。她说不想听到他喊jiejie的名字,头晕目眩中她毫无章法地吻他,手顺着他小腹往下摸,勾住了他腰间的皮带。 啪——! 这一巴掌何思君没用力,孟芝贻却觉得钻心地疼。她反手用蛮力回敬给他一个更响亮的耳光,她骑在他腰上,伏在他耳边哽咽着说:“今晚你若不依我,我现在就喊。我要把爸爸mama喊来,还要把jiejie喊来,更要把谭竺生喊来。我就说你要非礼我,你觉得他们会信谁的话?”这些话如同一把利刃,快、准、狠地扎进了他的心里,也叫他的身子在她的怀里彻底软了下来。他闭上眼,任由她亲吻,他顺从地让她扯开了皮带,又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看着她埋下头去舔他。可是孟芝贻根本不会舔,她像一头暴躁的小母兽,尖牙利齿弄得何思君满头大汗,到头来那玩意儿还是软绵绵的。 “芝贻。”何思君轻轻喊了一声,他安抚地拍拍她的背,伸手摸到小腹之下,“我……我自己来。”他努力想让自己硬起来,可他却忽然想到了他家的邻居。一个鼻梁上架着酱油瓶子底儿,言谈举止温文尔雅的小学英语教师,与他父亲在同一所学校教书。前几日这人叫人当街活活打死了,因为有个不满十岁的小姑娘指控这位教书先生调戏班里的女生,犯了流氓罪。他又想到了孟蝶祎,想到了她的吻与爱抚,想到了她细腻的肌肤,想到了她汁水丰沛的软rou。 何思君难过又庆幸地发现手里的东西终于有点感觉了,这时孟芝贻也撩起了宽大的裙摆,嘴里咬着裙沿儿,扶着他半硬的那玩意儿一屁股坐了下去。俩人的呼吸几乎同时凝住了,疼,很疼,她疼,他也疼。她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她感到有股热流顺着她与何思君结合的地方淌出来,淡淡的血腥味渗进了他们纠缠的喘息中。 “芝贻,你出血了,停下来吧。” 何思君眼里也晕开了一片水光,可孟芝贻却将裙摆咬得更紧了,她缓缓动起了身子。她看着泪水在他脸上安静地流淌,她忽然想吻他,却先用舌尖舔了舔他脸上的泪,像海水的味道。她吻到了他耳根,一股淡淡的香味飘来,她忽然想起不久前偷看了jiejie写给爸爸的信,jiejie央求爸爸买一瓶法国的古龙水回来。“芝贻……”他低声的抽噎融进了那美妙的香气里,“对不起,原谅我,我没办法……爱你。” 孟芝贻张开嘴,轻轻咬住了何思君的耳根,却没留下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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