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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那是她翌日说的第一句话 (第3/3页)
精油(她最后一杯酒肯定喝的有这种成分的酒),酒精,青柠和不知道什么水果混出来的甜香味和薄荷味。她在路上一直在嚼薄荷味的口香糖。她的大腿被你分开,手指插入的时候有噗嗤噗嗤的响声。说是用尽各种姿势,那天晚上你其实很温柔。你一遍一遍地爱抚她,舔她,摸她,吻她,感受她高潮时候的震颤和血管的炽热。 “啊……啊!不行了,我要……嗯……不行的,感觉真的要……啊!” 她在湿热的水汽里痉挛,像离水的鱼。她的歌声如此美妙,你有一瞬间怀疑她是从你的画里游出来的鲛人,用法术变出双腿之后躺在你的床上做并做你的缪斯。她尝起来是甜的。她的血管里有情欲的蒸汽在奔涌。后来她笨拙的模仿着爱抚你,舌头不灵巧地在你身下打转。她太热了,隔着指套你都觉得热。水流得很多,你不得不在事后仔细清洗。睡着之前你抱她的时候你看到了她的眼泪,以为是不安全感作祟,默默揉揉她的头发。 你慢慢地在冰箱里找鸡蛋。鸡蛋是光滑而凉的,像那天她给你系领带的手。你又想起她的话,“我来帮你系吧……”那是年轻的女人,或者说少女在事后的清晨说的第一句话。安陵容的手在系领带的时候更灵巧,系完之后她藕样的胳膊搂着你的脖子,“这样可以吗?”就是那条领带在昨晚充当了一回她眼睛的覆布。 她的眼睛闪闪发亮,睫毛垂下来闭着眼的时候也很美,睫毛也是闪亮的。她的头发尽管凌乱,却有洗过之后洗发露的味道,你用的是小苍兰味的,挺适合她。她闭上眼,用鼻尖抵着你的脸颊,呼吸打在你的颈项上。因为她闭着眼,所以你没有机会发现她眼里的闪光是她的眼泪。片刻之后她亲吻了你的脸颊,你轻轻摸着安陵容的头发,尝试把她抱在怀里。她照做了,头靠在你心脏的位置,说了一句“我喜欢你”,接着问:“我可以住在你家里吗?我会付房租的。” 你答应了,但是不打算收房租。你每天给她做饭,很少让她动手,最多让她打打下手。也许那瓶药水高温之后会失效,总之她没有在需要高温烹饪的饭里下药。直到昨天的早上,你起床刷牙,看见她把不明液体滴在你的牙刷上。 “这是什么?”你一把抓住她的手,“喝一口我看看。” “这……这是牙刷清洗剂……呃……我们每天这样在牙杯里洗是洗不干净的……需要……需要这个来清洗……” “那你今天用我的牙刷来刷牙,或者用这个来洗你的牙刷。”你掐住她的手腕把瓶子抢过去,“抱歉,但我和你说过最近有人尝试这样的点子,万一你的清洗剂被人掉包了呢?” 她颤颤巍巍的拿起牙刷。 “你不敢刷?” “……我会找人去化验的。” “呃,我今天长了溃疡……” “张开嘴让我看看。” “我真的喜欢你……” “张嘴,或者刷牙,或者喝一口这个瓶子里的东西。” 下午化验结果出来了,无色无味毒药,有害神经,中毒的初步症状是嗜睡和注意力不集中。专业人员检验之后认定你的饭碗,饮料和牙刷里残留了这些毒药。“不用担心!这是慢性毒药,而且可代谢,过上一个月就会好的。我想他们是不想被发现下毒吧?”化验人员安慰着你,“没事的,没那么可怕。” 你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打起精神送走了化验人员,接着打开杂物间的门把安陵容粗暴地拉起来,扔到了卧室的床上。接着,也就是昨天晚上,你晚饭后折磨了她一晚上,直到午夜的钟声响起。她的rouxue一定被磨坏了,恐怕肿了,可能会腹痛。 无所谓,她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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