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亚蒂x福尔摩斯/下药 (第1/2页)
莫里亚蒂是个毫无疑问的恶人。不需要观众,他自己就会这样断言。他犯下的罪行可以拿去开一个法学讲座,而福尔摩斯也许就是那个宣讲人——这么想着,莫里亚蒂将手里的药倒进杯子,看着药水与咖啡混合,直到从外表上看不出丝毫异样。 他将杯子放进托盘,就这样完成了一次极其简单的作案。有些案件的手法复杂难辨,以至于给小说带来了众多精彩环节,但另一些则从另一个方向下手让事件扑朔迷离,比如现在。 他掐着表,在福尔摩斯房门外一直等到他们的御主咕哒君出来,对一脸迷惑的咕哒君露出一个慈祥的微笑,举起双手表示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随即推开了福尔摩斯的房门。 “还好吗,侦探先生?” 说真的,福尔摩斯都不用推理都知道犯人绝对是莫里亚蒂,因为整个迦勒底不会有第二个人给他下春药。具体的手法是将春药下在咖啡杯里,并经由咕哒君的手送给到他面前——“御主说他没见过你。” “为什么就这样一口咬定是我呢?”教授的语气总是像在聊闲话,即使他的猎物正晕红着脸靠在床头、用小臂撑着自己不瘫倒,连瞪过来的眼神都是软的:“那你出现在这做什么,梦游?” “比如说有一位好心人想要送我一个礼物,然后叫我在这等着呢?” “……”福尔摩斯,“既然御主不知道,那就很明显了。咖啡是Miss.基列莱特送进来的,只要问问她是否有某人说着‘因为我其实不讨厌他,想为他做点什么,但是很害羞啊,还请保密’然后亲手泡了咖啡就可以了。这样的作案可没什么意思,你只是在赌她不会把你供出来。” “那位女士是不会开口的。正确把握参与者心态也是作案的必要环节,只要她不开口,我不承认,你就无法指控我。”教授干脆利落地开始仗着程序正义耍无赖,他贴近侦探,抓起对方的手,那只手因为在自己卧室而没有戴手套,修长的手指被握在掌心,带着异样的热度。侦探眯起眼,快速地衡量了自己的状态和对方的体能,然后意识到此题无解。 “我不想做。” “喔。”教授夸张地耸耸肩,“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身体本来就不怎么排斥,在药物的催化下已经渐渐变成异样的快感,肌肤摩擦衣物都让酥麻的电流顺着神经流动,但他就是不想让这个罪犯得逞:“当然。难道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教授深深地、含笑地看着他。 “嗯——啊,啊——”身体被压制着,明明其他衣服都被除去,偏偏衬衣只解开了两颗扣子,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衣料蹭着rutou,每一下都让神经颤抖,“你——”双腿被直接握住分开,对方毫无怜惜地侵犯着他的身体,rou体撞击的声音让他思维一片混沌,“啧……”冷静点。只是欲望而已——侦探的手指陷进掌心,靠疼痛维持清醒,“莫里亚蒂、嗯——我说了我不——” “是,你不想。”教授嘲弄般复述他的话,同时狠狠撞向敏感的腺体,迫使他发出惊喘,“都是生理反应嘛。” 本来就是——侦探的脸贴着枕头,因为撞击呼吸困难,紧握的双手渐渐麻木,急促的快乐腌渍着大脑,对方的动作太过精准也太过娴熟,每一下都追着敏感点捣弄,肠道被反复深入又退出,说不出空虚还是满足的情绪就充斥了思维。他盯着教授,仿佛还要找到他的破绽般转动眼球,随即教授对他露出一个满怀恶意的笑,直接拎起他的腰强迫他跪趴下去,从后面深深捣入他的身体。 “嗯……”软得惊人的呻吟。侦探喘到一半就强迫自己闭了嘴,将双手抵在床头上,以承受对方的进犯。血从指甲下方渗出,掌心已经出现自己造成的伤口,疼痛反而加剧了麻木,麻木又转化为新的奇异的快感。身体被药物影响而敏感到极点,侦探几乎自虐地用指甲来回在伤口中刮蹭,更多的血沿着掌纹扩散,疼,又爽得让他压抑不住自己的喘息。 教授以这个掌控感十足的姿势cao进他体内,胳膊环抱着他的腰,舔他的耳垂,看他颤抖着因为身体绷紧而抬头、眉头紧皱双眼大睁,拼了命地和快感做殊死搏斗。他的腿软得撑不住自己,但手上的力道一点都没松,被蹂躏的手掌带着清晰的血痕,如同杯中倾泻的美酒滑过皮肤。 “真是的。”他抬手抓过对方的手掌,“别这么虐待自己啊。你很喜欢用极端的感受麻痹自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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