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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格尔木疗养院play(禁婆,暗室,石棺,下药) (第4/4页)
> 很轻,很淡,像他本人。 我好像早就熟悉了这个气味,它围绕着我,让我心里的不安一下消下去不少,濒临极限的神经放松下来,被摩擦的部位很快淌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滑到脚踝上。 我的身体彻底接纳了他,分泌出很多润滑,导致很大的水声开始出现,我的脸慢慢地热胀,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肯定红了,而一旦开始有这种羞耻之心,我就再也坚持不住,越来越清醒,也越来越无地自容。 好像被这个情况弄得也有些困扰,闷油瓶的动作立即又放慢,他的东西深深地捅进来,几乎只抽出去一寸,又很快进来,小幅度地不断弄我,尽量减小声音。 很爽,爽疯了,药效的残留里,我从来没尝试过这样的滋味,身体和心理都注定要深深记住,这一刻,性别都不是问题,地点场合时机都不对,也不妨碍我们已经把事情做成了这样。 “吱悠~~”那扇木门却在这时被打开! 有个什么东西爬了进来。 是那禁婆! 我一激灵瞬间弹起要和闷油瓶分开,被他半秒之内按回怀中,动弹不得,下身却还保持着相连的姿势,静止不动,器官的搏动却无法控制,几乎要折磨死我。 还好一切都悄无声息,禁婆进来后发出“噗嗤”两声,一段难捱的沉默后,又原路走了。 几声响后,我忽然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把火折子灭了。”我立刻背对闷油瓶说。 火光重新熄灭,我朝前踉跄了一步,那羞耻的部位竟然发出了一声分离的咂声。 浑身湿漉漉的,很冷,我哆嗦着去提裤子。 闷油瓶重新逼近,我打了个停止的手势,又想到是在黑暗里,快速道:“好了,我可以了。” 他没有再过来,过了一会儿,才说:“还没解,这毒很烈。” 就算是他,这时候也不免有些涩声。 我知道,闷油瓶说的肯定是实话。 从道理上来讲,他完全是为了救我才这么做,牺牲比较大的是他,而且根据他这种性格,平时都不见他自慰,弄不好也是头一回,我越想越抓狂,连用力捶墙都不能,怕再引来罪魁祸首。 但凡是换个方式,我都会说小哥你真够义气,可现在…… 他娘的!做都做了!我总不能失了身最后还死掉!还有一大团谜题等着我去破解,我还不想这么早就去见我爷爷。 心一横,我把裤子重又褪掉,我们就又搞了起来。 经过长时间的使用,我的肠道火辣辣的,像要烧起来一样,搞得我有点担心会不会长痔疮,不过很快我就想不起这些,闷油瓶望着石棺的方向,好像最后的耐心耗尽,冲刺的速度有点恐怖。 活塞运动导致我身体里形成了一段空气塞,这让我小腹开始剧烈痉挛,每一下都挤压到底,忽然有根麻筋儿被顶抽了,弹跳着让我又疼又爽。 “唔……”我听见自己深深喘了一下,同时腿根就迎来了失禁般的热流,我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身体里存储了这么多水分。 大脑一片空白,有人在我耳边叹息了一声,道:“回去吧。” 然后一股体液深深留在了我身体里,尽管我的感官已经不敏锐,我还是感觉到了,我知道那是什么。 可我不知道他。 我感受了他,却又被推得更远,像看一团迷雾,越接近就越陷进迷雾本身,这种无力感让我浑身的倦怠一股脑爆发。 闷油瓶闷声帮我整理好了衣服,我扶住石棺用力平复呼吸,忽然发现那道已经开启的缝隙里传来动静。 闷油瓶打开火折子伸进去,石棺里竟然是空的,原来底下有一个洞口。过了一会儿,一只手伸出来扒住棺壁,然后一个戴着黑眼镜的人从里面翻了出来。 那人看了一眼闷油瓶和我,扬了下手里的东西,说:“我没来晚吧?” 闷油瓶拍了一下我,道:“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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