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杂食_(鸢颜文)陷阱(战俘颜良X鉅子文丑if线,有凌辱/koujia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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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鸢颜文)陷阱(战俘颜良X鉅子文丑if线,有凌辱/koujiao) (第3/5页)

地方了吧?”

    文丑说的没错。只有自己完好无损地出来,一定被会怀疑和敌军做了勾当,被当做叛徒、间谍处决。念至此,颜良说:“你杀了我吧。”

    “不行,你得活下去,和当时的我一样……”

    颜良麻木地点点头。他尚未从文丑弑父的事情回神,已经无力去思考其他。文丑的声音在他听起来轻飘飘的,不重要,他照做就行了。

    文丑给他解开锁链。他试着活动肌rou,除了肩膀,并没有其他特别凶险的伤。在他浑浑噩噩地向帐外走去时,文丑叫住了他。

    “兄长不想要点什么吗?”文丑的称呼变了,语气也软下来,像回到了小时候,“作为手下留情的奖励?”

    颜良摇摇头,文丑追上来,轻柔地抚他肩上包扎的纱布,指尖萦绕着的香气夹杂了血腥,让他看起来美丽又危险。

    文丑的手从颜良肩膀往下抚摸,拂过被血紧紧沾在身上的里衣,动作轻盈得如同飘落的羽毛。他凑得很近,呼吸打在颜良的脸上,而手指贴着颜良的下腹,带着不明意义地开始绕圈。

    “真的不要吗?”

    4.

    这是文丑的陷阱。

    文丑在报复他,他逐一摧毁颜良坚守的原则,试探颜良可以忍到何种地步,甚至不惜利用他自己。

    但颜良已经无暇细想,他只知道文丑还和小时候一样漂亮,甚至出落得更为美貌动人。身形也不像儿时那般瘦小,有了一层匀称的肌rou。

    还是很瘦。颜良想。

    他们在褥子上对坐。文丑身上细碎的装饰品很多,他带着颜良的手一件件去解,脱下孔雀翎的肩饰,解开紧束的腰封,褪去流纹映衬的外衣和束袖,剥开长靴,卸下带着体温的腿环。文丑带着颜良自上而下抚摸自己,满意地感觉到身前人的体温变得guntang。

    到了文丑身上只剩里衣时,颜良又犹豫着下不去手。文丑决心推他一把:“兄长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不知从何下手。”

    “兄长”这两个字对颜良的刺激显而易见,一瞬间,他似乎回到了颜府,床上坐着的是惧怕惊雷的幼弟,他们相互依偎着取暖,不知谁的嘴唇先贴上来。

    但颜家已破败,此时彼刻唯一相似之处,就是相对坐的文丑与自己。

    颜良闭上眼,脱下文丑的亵衣。

    5.

    文丑皮肤生来白皙,即使经历过战场上的风吹日晒,和颜良一比还是显得白润。他向后躺在枕上,把自己的弱点完全展现给颜良。白花花一片看的颜良眼晕,未等他反应过来,文丑用脚跟勾住他肩颈,把他的头压到自己跨间。

    “会伺候人吗?颜公子?”

    无端的,颜良想起跪在床前,吞吐他性器的小小的文丑。如果拒绝,文丑会哭泣,说自己也想为兄长做些什么。他从来不愿文丑落泪,只能轻轻摸着文丑的头,让他不至于太难受。但当文丑张开嘴,向他展示他射在里面的白精,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可能默许了一件“坏事”的发生。

    颜良愈发口干舌燥。他只是想做好分内之事,尽兄长的职责,然而事与愿违,或许从他无法拒绝文丑做的每一件事开始,他已不配拥有正常的人生了。伦理纲常很早以前就不复存在,他没有了对文丑说“不”的勇气。他低下头,含住文丑的yinjing。

    文丑的阳具和他本人一样秀气,也许因为幼时营养不足,那里并没有很大,体毛稀疏,也不容易兴奋。颜良生疏地给他koujiao,感觉他的性器在自己嘴里勃起。

    颜良双臂搂住文丑大腿根,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颜良的技术实在算不上好,前半生他从未伺候过谁,更别说现在的对象还是他的亲弟弟。颜良牙齿时常会轻轻磕碰到性器,舌头也毫无动作。不过他擅长忍耐,可以含得很深,无师自通地用喉头挤压性器前段一会后,文丑的呻吟声水涨船高。

    文丑不在意颜良的生疏,不如说这样正合他意。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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