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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关于八卦 (第3/3页)
/br> 年兽看向舞池那边扭动的男男女女,按耐不住了:“去蹦一会?” “去呗。”裤衩站起身,又看向其他人,“你们去吗?” 高长恭摇头:“不了。” 花木兰笑了笑:“我也不去。” “那我们去吧。” 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都过去了。 高长恭喝了口鸡尾酒,花木兰凑过去,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尝出了薄荷味和桃子味,酒精味倒不浓。 “你不去?”高长恭问。 花木兰跟没骨头一样靠在高长恭身上,懒洋洋地开口:“我又不喜欢蹦迪。” “不蹦迪你穿成这样?” 暗红色吊带加小高跟,在高长恭的要求下才加了一件白色外搭。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喜欢自己的女朋友在外面穿着暴露,而且这天都快中秋了,穿那么点不冷么? “穿成哪样?穿成这样就得蹦迪啊?”花木兰皱了皱鼻子,“那行吧,我去了。” “别闹。”高长恭有些无奈,“不难受了?” 花木兰眨了眨眼:“你看出我不舒服了?” 她觉得自己表现得还蛮自然的。 “嗯。” 虽然花木兰没表现出什么异常,但高长恭还是察觉到她有点不对劲。 “这么关心我啊。”花木兰靠着他,把头埋进他颈侧,闻着他身上的洗发水与沐浴露的味道,一直紧绷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 “我不喜欢这里。”花木兰声音闷闷,“人好多,又吵又臭。” “……不是你拉我出来的吗?” “我总不能每次易感期都把自己关起来隔离吧……”花木兰有点委屈,“那样下去不行的,医生让我出来适应一下。” “嗯。”高长恭想到她易感期的样子,语气不由自主地放软,“难受的话我们今天就先回去。” “再等一会会。”花木兰埋在他脖子上深吸一口气,没忍住伸出手指把他后颈上的信息素阻隔贴掀开了一个角角。 高长恭顿了顿,没有阻止。 花木兰就埋在他颈侧,吸氧一样小口小口吸着泄出的那一点信息素。 …… “啪!” 女人狠狠地扇过一巴掌,骂了声“恶心”转身走出酒吧,留下被泼了一脸酒的男人低头站在原地,表情阴冷。 周围人的眼神或嘲讽或幸灾乐祸,更多的是看热闹。这种事在酒吧并不稀奇,无非就是渣男劈腿骗钱骗感情之类的戏码,围观群众看了一会就不看了,接着搭讪喝酒蹦迪,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陆青杨抹了把脸上的液体,恶狠狠地扯过一旁看热闹的周崇海的衣领,怒道:“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吗?啊?!” 周崇海还有闲情注意着不让手里的酒洒了,慢悠悠地开口:“我又怎么了?” “是我让你跟姘头激吻被你未婚妻发现的?还是我把你未婚妻叫来的?”他缓缓掰开陆青杨的手,“你搞清楚,不要什么锅都甩给我背。” 他看向陆青杨,眼里满是嘲讽:“虽然我自己就是个烂人,但也觉得骗女人zigong这种事太恶心了。” 陆青杨狠狠瞪着他,想辩解些什么,喉咙却像是哽住了。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好一会颓然地垮下肩膀,坐回座位上一杯一杯地灌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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