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 (第7/7页)

可悲地一无所知。

    季灾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感动，又不知道感动的原因何在。他问:“上学很重要吗？”

    “除去无明，离开贪欲，苦行三学，顿悟于佛法，上学启智还是很重要的。”

    “哦。”

    因为季灾在抖祟发布的第一条视频内容太平淡，没有爆点，只有简单的一句问好，后续的数据增长很不好看。

    为了打开白玉京地下偶像团队在抖祟的知名度，一定要好好利用门面季灾发布的粉丝福利视频，这次也不能让季灾像之前那样浑水摸鱼唱过去了，一定要唱出风格，唱出水平，展现白玉京地下偶像团队的真实精神风貌。

    第一次跟唱，只见季灾面无表情地跟着节奏念道:“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喵。在你面前撒个娇。”

    神情淡漠，语气平淡，语速缓慢，毫无情绪，念的每一个字都显得很没有所谓，念到喵字还会断开一个一个字念，因为季灾记不住自己念了几个喵，还念得很慢很慢。

    五智好歹接受过妙音圣母辩才天女的熏陶，听到这样毫无情绪的朗读一直在唉声叹气。

    明明原唱的喵喵喵这么sao气婉转俏丽，怎么到了季灾这里就变得跟老年痴呆复健一样。

    她跟季灾说这样不行，你要唱得三分俏皮三分魅惑三分勾引而不自知还有一分清冷一分情深还要加半分曼妙半分哀婉。

    她越说，季灾越懵逼，拿手指头给五智数了下，跟五智说:“你这数似乎不对。”

    五智:“我说的分母不为1。你再想想，能不能参透我说的唱法。”

    季灾疑惑地看着自己数数的手指，说:“我不明白。”

    五智说不明白也正常，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

    “嗯。那就好。”

    “……”

    “你不问问我是什么办法吗？”

    季灾摇了摇头，“没兴趣。这和我有关吗，我需要知道吗，我不清楚。”

    “有关，需要。”五智又叹了口气。

    以今天她对季灾的叹气次数，排出的二氧化碳量来看，往小了说会干扰宾馆套房内的空气循环，往大了说对亚马逊流域的热带雨林都会造成恶劣影响，破坏地球空气净化内循环，对整个大气层生态圈都会造成不可逆的严重损害。

    为了防止这样毁灭五界的行为再继续下去，五智让季灾去模仿猫，这样才能人猫合一，唱出有感情的喵喵喵。

    “简单来说，你记忆中猫是怎么样的，你就跟它干一样的事。”

    “哦。”季灾点了点头，说:“我大概懂了。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一只猫了。”

    “可以这么理解。”

    “嗯。”

    只见季灾忽然匍匐在地上，掌心向下贴在地板上，手肘作为支撑向前爬行，折起的左右腿效仿猫的两条后腿，膝行往前，收紧腰腹，翘起臀部，还穿在身上的女仆装裙撑在左右摇动，如同猫的尾巴，他慢慢往前，像猫一样爬行起来。

    他爬到五智的脚边，用手勾上五智的身体，五智多双垂下的手在他的嘴边。

    季灾伸出舌头，握着五智的食指，像猫一样，用艳红的舌尖慢慢地舔起五智的手指，先是像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然后再用嘴含进去。

    他舔得很细致，舌rou卷动着指纹，有种温暖湿润的亲近感。季灾的牙齿相对于五智庞大的身躯来说也跟猫的幼齿一样，用很轻的力气细密地碾磨，只传来微麻的痒意，像是带着迟疑的钝感的亲近。

    季灾在很认真地舔舐五智的手指，迷惘司命神态如常，眼神没有其他情绪，仿佛真的被洗脑成了一只猫。而清洁主人的手指只是他的日常之一，如同迷惘一样，化成了身体的记忆。

    五智的心被触动了一下，问季灾在干什么。

    季灾抬起头看她，说自己现在是一只猫。

    五智说不对，这样还不够，你没有加上喵的语气词。

    季灾听话地点了点头，慢慢吐出五智的食指第一节，鲜红的舌尖与手指皮肤处黏连的银丝被拉长。微妙的情欲感。

    季灾想了想，结合五智的教导，说道:

    “我现在是一只猫。”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