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七章:一杯情酒(近期更新会不太稳定) (第2/4页)
/br> 吸什么?
床上的事还是——
脑袋里一道白光打过,杜兰璋惊神过来不对。
波西已经问过他有没有被孟旗山强迫,没必要再多问一句细节。
而且,吸——?
几番思量后,杜兰璋望向波西深沉如水的脸。
“波西,孟旗山吸毒,对吗?”
波西脸上的严肃一秒破功,着急忙慌去捂杜兰璋的嘴。
“我cao!这里是医院,你他妈能小点声吗?”
杜兰璋知道自己是猜对了,病得虚浮的脚底忽然生出几分踏实来。
他拉下波西的手,没放掉,就握在手心里。
一双眼睛直视波西。
“波西,孟旗山没有逼我吸,我也没有和他上床,我脖子上的痕迹,是另有其人。我很感谢你关心我,带我来医院,但是我不能告诉你她是谁。我向你保证,我和她是自愿的,没有半点强迫。
“你也知道,我现在和孟旗山有点过节,所以,关于他吸毒的事,你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吗?”
波西平常调戏杜兰璋调戏惯了,现在真被杜兰璋这么拉着手,又说了这么一席话,脸色居然不自然地泛红,好半天,没能说出话。
最后他舔舔嘴唇,悄声问:“你脖子上那些,不会是文总干的吧?”
“……不是。”
“哦哦。”
波西离开他,又抽出手,挠着后脖颈子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告诉你也就告诉你了,还是我那个……”
还是波西之前说过的那个朋友。
他的朋友在一家有名的同性酒吧结识孟旗山。
孟旗山出手阔绰,端的又是副人模狗样,朋友还以为撞了什么大运,酒过三巡后,迫不及待地从酒吧转场到酒店的床上。
一杯情酒,两粒药丸,整夜的浮浮沉沉,醒来后满屋不散的血腥与情欲味道。
以及沙发上那个,赤身裸体、压着一侧鼻子去吸扶手上白色粉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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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旗山发现他醒了,用手指点起一点粉末,朝他走了过来,”杜兰璋微一停顿,“我同事就说到这里,没说了。”
孟旗山到底有没有逼那位朋友吸毒,波西没有挑明。
但他上次也提到了,他们做完后,朋友立刻去了医院,接下来一个月没出门。
杜兰璋只能默默祈祷祝愿。
沙发靠背上的文瑛静静听完,没说话。
半晌,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纸。
“这是你的吗?”
杜兰璋接过,发现是他之前整理头绪时,用来帮忙记录的纸,顿时脸有点发窘。
“是我的。怎么在……”
话还没完,他自己先意识到纸为什么会出现在文瑛那里了。
“你昨晚落在我办公室沙发上了。”文瑛脸色如常,问:“你纸上写的‘迷酒’‘一身痕迹’是什么意思?”
这是之前在咖啡馆里,杜兰璋听孟旗山说的。那晚匆匆忙忙,他并没有细说他们的聊天内容,于是赶紧倒豆子般,把孟旗山嘴里的,将原本给他的酒灌给了杜泽,以及杜泽一身别人痕迹的事转述给了文瑛。
不想文瑛听完,绷着的脸忽然一笑,看着他问:“那次的事,你到底还有多少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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