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至高潮,人前泄身h (第1/2页)
潮湿的甬道被舌尖温柔地碾过,压着细细密密的软rou,渐次晕开层层痒意,越舔弄,内里越痒,蜜液像开了闸似的从xue道里流出。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靳和按在了后腰禁锢自己的那只手上,压着嗓音唤道,“殿、殿下。” 他的声音带着颤意,竭力忍耐着不把堵在喉咙口的呻吟吐出来,这份隐忍使得他的声音都变了味,好似带着绵软的哭腔。 往日清冷的人眼尾绯红,溢出的点点泪液也映成了粉色,浅浅地蓄在眼角。 浦卿怀安抚性地勾了勾他的手指,示意无事,便把头埋得更深继续舔弄着发颤的甬道,她刻意用鼻尖顶住阴蒂,舌头往沿着紧致的媚rou往里戳,阴蒂在挤压下颤巍巍地充血立起,又被往里顶去。 xuerou被激得一下又一下缩紧,如钳子般夹住了舌头,又被舌尖肆意顶开,直至再度包裹。 外面的敲门声持续响着,外面的人似终于没了耐心,伸手推开了房门。 光亮从逐渐打开的门缝钻进来,细小的灰尘在那束光里肆意飞舞,最终随着门大开而散在了空中。 靳和没有看向光传来的方向,他握紧手上的笔杆,把狼毫侧放沾着砚台里的浓墨,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他坐在此处,像遗世独立的仙人,飘飘白衣散开,墨发披敞,眉眼疏离冷淡,和从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唯独桌下的腿轻轻颤着,腿肚时不时碰到旁边的桌布,像无端吹过一阵清风。 浦卿怀按着靳和的后腰,舔舐xuerou的频率不变,对门口的响声不为所动。她像是知道那个人不会进来,只肆无忌惮地对着流水的rouxue又舔又吸。 yin靡的声音被掩在桌底,被锦布克制地收敛在了一处。 “靳公子为何独坐于此?”来人背光而立,影子落在了地上,笑吟吟地望着远处的人。 他就站在门口,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靳和只是用笔尖点着墨汁,并不应声,好像一切事物与他无关。 蒲卿怀吸了口xue内清液,微微仰头去亲啄上部的yinchun,靳和指尖蓦地捏紧,笔杆顿在半空。 呻吟被强行咽下,唇瓣被他咬得发白,卡在齿间。 洛闫见靳和不答话,刚想发怒,便看见他的笔尖顿在了半空,火气还未生起便散了,“哦我忘记了,丞相府已经满门充奴了,你被陛下当成玩物随意赐给了三殿下。” 他自认为一字一句都戳在了靳和心窝上,眉眼间扬着得意与狷狂。 蒲卿怀闻言,微微皱眉,她欲后退起身,面前的双腿却下意识地夹紧,细腻的腿rou贴在她的双颊上。 见靳和如此,蒲卿怀便顺势向前,照拂着挺立凸出的阴蒂,专心地舔弄起敏感之处。 靳和眼底红得越发明显,笔尖扣在了纸上,晕开大团的墨色,眼尾浅浅的泪意在朦胧间更加明显,欲落不落。 洛闫最讨厌靳和这副端着的样子,丞相府未出事前,几次和他搭话都只得到几声不咸不淡的回应,装模作样。 现在见他身份卑微,被随意扔在房间,只觉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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