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采花_采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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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花 (第4/4页)

xue口,这粗硬的柱体烫得吓人,味道却不重,你边用舌勾勒rou冠的边缘,边用手轻撸含不进去的rou茎。

    这是你第一次做,却与他格外契合,他从喉头喘出粗气,按住你的头,从你嘴里退了出去。两滴泪落在你的额发间,刘辩俯下身吻住你的唇瓣,舌在你的齿间一一扫过。

    怎么能让他的广陵王沾染上这种东西?

    要把那种味道从她的齿间渡过来。

    刘辩的情绪不对。

    你心中有了主意,干脆加深了这个吻,将他扑倒在绣褥里。

    你用新的痕迹覆盖原先他身上不堪入目的,双手抓握住他的乳,直接按压住熟透的红豆,质问道,“还碰过哪里?”

    刘辩被抠得难受,身体却兴奋起来,墨色卷发像朵开到盛极将败的花散在被褥间,他呻吟道:“没有了……都是广陵王的……”

    “是吗?”你一一舔咬过那些标记点,“那这些是哪个yin贼留下来的?”你野蛮抓握住那根性器,用拇指堵住泉眼。

    “不……不知道……”

    残虐的举动、蛮横地冲撞,你抠挖着刘辩的口腔,yuhuo焚心。若是可以你甚至想自己长出来什么,然后插进身下人的咽喉,将那些又浓又白的东西给他灌下去。

    天子养尊处优,接二连三地被人欺侮,身体有些承担不住,可他却不怕死地用腿缠上你的腰,你暗骂一句“??”,将巨物一寸寸吃了进去。

    女xue温热紧致刘辩只觉得被淹没在一条温暖的河流中,水流轻柔地从他指间流过,呼吸也被暖香摄夺。

    交合处搅出细绵白沫,rou体碰撞声夹杂刘辩的粗喘,每处褶皱都被顶端撑开,跟性事相比其他的一切都太沉重了,你此刻只想和他一起坠入情潮深渊。

    多么令人目眩神迷啊……

    这灿金的瞳,靡红的眼尾,墨染的发;

    这在你身下绽放,颤抖,呻吟的狸奴;

    这华丽锦绣里嘶喊、向你伸出手的灵魂!

    你该对他做什么呢?是像现在这样抱着他救赎他,还是像那晚那样调戏他凌辱他?

    你又喜欢怎样的我呢,刘辩?若我对你的冷静自持只是表象,若我的心已经变成了一张想要捕获你的蛛网,若我想品尝你这皮rou下流淌的血液,若我也想成为你的之死靡它?

    你啄吻他泪湿的长睫,矛盾混乱的唇息呵在他耳廓。

    他环住你的腰,用力地往上顶,神色几乎癫狂。那rou腔流着泪留他,xuerou绞杀似的吻他,一切感知都被下身裹挟,卷起一浪又一浪。

    那朵未开芍药的花瓣被一层层撕开,露出里面最娇弱的芯,榨出最丰沛的汁水,淋漓泛滥。

    你们从床头做到了床尾。

    不知是他先引诱你发狂,还是你本身就干脆利落地撕开守距的皮,你凑到他耳畔,一遍遍地问他怎么被贼人玷污的,又故意怪他怎么就没为你守好贞呢?

    刘辩一开始还支支吾吾答你,后来却被弄得双眼失神,被玩肿的唇瓣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身下红痕瓣瓣,泥泞不堪。

    “嘶……”性致下不知碰到了哪里,刘辩蹙起了眉,神智也稍稍回笼,他已然痛极,却还竭力地挺腰舒展身体,让你在上面留下更多痕迹,倒惹得你低咒了一声自己:“早知不咬了。”

    骂完后你忽然心知不妙——咬他腰腹的是采花小贼,与你这绣衣校尉何干?

    气氛一时冷了下来,你刚准备偷觑他神色,刘辩就伸出手,将枕边的一朵香兰插在你散乱的发髻上:“现在后悔了,乱臣贼子?”

    这世上会有另一人更了解你的,广陵王。

    如果你也曾抱着她的衣衫入睡,那你就能记住她的气息;

    如果你也曾无数次在她睡梦中描摹她的眉眼,那即使是蒙着眼也能知道她的样貌;

    如果你曾一遍遍在脑海中回忆她呼喊你的声音,那即使是可以改变你也不会模糊她的音线;

    如果你被她无数次爱抚,如果你知悉她爱怎样弄你,如果你将骨头都刻满她的封地……

    如果你是刘辩,那你就能在第一时间认出广陵王;

    如果你是刘辩,哪怕她故意欺侮你你也不会生气;

    如果你是刘辩……

    他虔诚地将吻烙在你的额头。

    “再犯几次欺君之罪吧,广陵王。”

    “我永远不会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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