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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某个他不知道的地方，她会被攻击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不是每一次她都能九死一生的。

孰轻孰重他绝对分得清楚，可人之所以是人，便是因为有感情的存在，总在情感与理智中挣扎着做选择，才有变化多端的世界，但此刻的布鲁斯却无法那么轻易地做决定。

——他该怎么做呢？

然而卡洛莱替他做出了回答，她脸上的为难与痛苦依旧深深刻着，但眉宇间又透出了释然，她与布鲁斯走近了一步，两人像是在跳着探戈一般，旋转犹豫，试探地在这个逼仄的房间里试图让对方做出让步：“布鲁斯，我们还可以保持现在这样，只有你知道我在这里，你可以监视我的安全，没有人会找得到我，我也不会主动出现在你们任何一个人面前。”卡洛莱顿了顿，她在说话的同时也朝着布鲁斯走近，几乎在第二句话时两人的胸膛又几乎要贴在了一起，“而你，随时找得到我。”

布鲁斯的心跳乱了一拍，卡洛莱的提议也许是最好的，这次要不是她注册了账号主动泄露了信息，他也找不到对方，而按卡洛莱所说的，他甚至可以帮着对方隐藏行踪，帮她换一个身份，将她安置在自己名下的房子里，包裹着铅的房子……这样全世界只会有他知道卡洛莱在哪里。

“那……我该怎么和克拉克他们说？”布鲁斯的嗓音变得有些发干，低沉中带了些沙哑。

卡洛莱叹了一口气，神秘地反问他道：“难道你有告诉他们你今天是来找我吗？”

——她真了解自己。

布鲁斯这样想着，可对他而言，卡洛莱却还有太多神秘的地方了。

“卡洛莱……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这个诱惑究竟是哪一种，大概连布鲁斯也分不清楚，但卡洛莱却几乎又要再从他身前离开了：“难道你不想吗？”

——该死的他怎么会不想？！

又是一句含义不明的话语，但已经没有人去在意的，布鲁斯一把攥住了要转身离远的卡洛莱的手腕，轻轻用力就像某首交谊舞一般将她旋进自己怀里，然后左手扶上她的后脑，低头吻住。

熟练的动作熟练的方式，就像是哥谭宝贝在宴会上的每一次调情，但他发誓，这回的掌控权他似乎握不太牢了。

然而握不太牢的布鲁斯依旧能将卡洛莱吻得晕头转向，拥有着自我保护能力所以变得不爱运动的卡洛莱太柔弱了，舌与舌缠绕几轮，吮吸几口舔舐几下就能让她软软地瘫在自己怀抱里，再吻下去呼吸都要靠布鲁斯去渡气。

逼仄的地下室里只有一张能让卡洛莱翻身的小床，再压上布鲁斯这个一米九的强壮男人就不免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有些危险，惹得卡洛莱一把便搂住了布鲁斯的脖颈，仿佛他是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地死死不放。

“不放开的话，可就不好脱衣服了……”布鲁斯贴在她耳边，他的声音更加低沉，甚至带了些蝙蝠侠的磁性，这让卡洛莱身体像是过电一般不由地颤了颤，然后顺从地松开了手。

动手脱衣服的自然是布鲁斯，他的速度快极了，一边细密的吻让卡洛莱来不及回应又陷入甜蜜，一边三两下就把繁琐的秋装都给脱个干净。地下室没有暖气，卡洛莱抖了抖，随后布鲁斯便无比贴心地将火热的身躯靠过来，在小小的单人床上他们贴得无比地近，没有谁和谁会比此刻的卡洛莱和布鲁斯靠得更近了。

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