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 (第3/5页)

br>    小白不爽地去开会，做凳子上就听那个在发言的女人叭叭了半个小时。说了半天解决方案只字不提，看来霸凌这件事你们是知道的，但却没有管。小白听不耐烦了，起身直接走了。“你要吃宵夜吗？”

    ［要。］很久没吃过东西了，暂时变成丧尸的女鬼想要再次进食。

    就在小白想两个人吃什么好，教导主任出来整治他提前离席的行为了。

    “白老师你！”她话没说完，看到了小白身边的丧尸，以及在想学校里居然进丧尸了。

    “对啊，我出来是因为我看到丧尸了，担心学生们的安全。”

    “那请你将它赶出去。”

    “好的好的。我和他先走了。”

    乾女士反应很快，“站住。”

    “还有什么事？”

    “不许离席。”

    “哦哦，这是我弟。感染丧尸病毒了。他谁都不认得了还认得我，我不能不管啊。”小白在开会时了解了背景，这是“一切皆有可能”的世界。各种异变开始出现的人们的生活中，但是人类没有很好的处理异变的方法。异变出现的时间不长，人们只能采取预防的方法应对，但有时防不胜防。所以他没有划水摸鱼，认真听会议内容了。

    “是这样吗？”乾不信他的鬼话，“这是异变定律啊。”

    “你要证明它不具危险性。”

    “我把他带出学校就没危险了，不会伤害学生们。之后我会处理好的。”

    “你在隐瞒什么？”乾女士不满小白含糊其辞，还划清界限。

    “那你又在隐瞒什么？把别人当傻子吗？”小白拉着丧尸就走了，乾女士的私德……灰烬看了都得取点原材料。

    乾心虚放人走了，她在想小白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们和他说了这个事情？不，不可能。小白哪知道她做过的破事，只是知道她私德差劲，套她的话。

    小白和一众学生在校外围买煎饼吃，要了两份回教师宿舍吃了。没想到，女鬼有一天能和小白坐在一张床上吃东西。

    “好吃吗？”

    ［还可以。］

    “你觉得她怎么样，用女人的第六感看。”

    ［不是省油的灯。］

    “我很好奇，你没有厌女的时候吗？”

    什么破问题。［……你有？］

    “没有。你知道的，我不上升群体，我只针对个人。”

    ［你这是无差别攻击加讽刺。］

    “没有，就是问问你的感受。”

    ［你能把床让给我吗？］

    “可以，我睡办公室。”小白吃完最后一口，扔掉袋子。

    躺到办公室搜起了白天的直播，夸大了异变对他的影响，他是最惨的人。还能搜到他被霸凌的视频，有人为他正义发声，他说只是想被看到，不想自己的声音被忽视。这，收了不少钱吧。那段霸凌的视频谁都没有露脸，可疑。小白翻评论区，有层楼好像是他们学校的学生吵架。但是直到一周前，这层楼没了动静。

    窗外的路灯亮着惨白的光，这束光不知道会打在谁身上发生悲剧。穿衣服下楼玩灵异小游戏，找一处墙角，拿一双筷子，一只碗，点上香。香有点贵，点灰烬吧，碗里放上她想要的东西，用筷子敲碗，她就会来了。

    小白在碗里放着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那一层楼的评论。小白敲碗敲到屏幕熄灭，要拿走碗里的手机重新启动，他在碗里感受到了一只手摁着他，不让他拿。

    小白反骨啊，就拿，“出来。和你有话说。”墙角的阴影中真的出现了一个人。

    G讨厌老师，死后更不信任人，她想挠烂小白的脸。“别对着我发脾气，小心我抽你。”她倔有股劲冲向小白，小白握住了拳头，G痛苦地抚着脖子。吸了灰烬还不乖啊。

    玩灵异小游戏的时候，小白在想灰烬的意义。小鬼喜欢它是因为吸多了会像人吗？灰烬应该算人心里的脏东西，做鬼之前都做过人，对垃圾痴迷？灰烬的范围，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