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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前尘尽释(H) (第4/6页)
> 綿密泡沫膏雪絨般地均勻敷蓋了下巴,與膚色界限黑白分明,推到12月的街頭,絕對活脫脫一名聖誕暴徒。 按壓開關,刀頭旋轉震響,鋒利鐵器拖行繞圈無比絲滑,動作戰戰兢兢,心怦怦兮扶搖亂撞。 陽剛鼻息明顯重濁幾分,腰間雙掌極不老實,隔着上衣摸索,撫玩腿股,忽略微弱的小抗拒,抓起衣擺一點點上掖,沿肋骨放肆探入波罩... 「嘶...呃啊~」 右胸猛地絞痛,小女人一記兇惡擰掐,皮差點沒被漩到流血... 阿羽鼓着嘴羞叱:「你要我幫你剃,又乘機揩油摸我胸!」 「有沒有搞錯...給你摸回來就是了,用得着下那麼重的手...想謀殺我?」 烏鴉皺眉弓背倒吸氣,捂胸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鬼叫你摸來摸去啊?活該…」方才劲道的确狠辣,隆鼓肌rou生生一灘淤红紫印。 她心生愧疚歉意,匆匆撥開他的手胡亂揉搓:「對不起啦,是不是很痛?」 沒留神烏鴉的狡邪壞笑,又是專注不備時,將她緊緊貼面勾攬,胸脯相碾,驚得電鬚刨掉在一邊。 「你心疼我?」 「死烏鴉!敢裝模作樣...啊...」 上衣內衣一股腦被掀高,男人毫不猶豫埋首陷入那道誘他墮落的珠峰深溝,殘留鬚膏擦拭廝磨,不顧一切舔舐嚙咬,縱情揉弄,阿羽只半秒就全身鬆癱,薄弱逆抗在他獸性橫暴的颶風中撕碎成紙帛。 一對圓挺綿軟暗芳幽馥,擠捻推摁下變更各種形狀,乳暈美色賽過元朗初秋的大棠紅葉,哪是爛俗的舞女街麗能比,油麻地小得一眼望穿,行走幾多載,何故早先沒遇見這頭不馴的野狼? 「不要這樣...停手...」她想撐開陳天雄,總被他瓦解所有蠻力。 「跟我沒大沒小,昨晚是誰爽到叫大佬的?嗯?」 虎口含住嫩乳rou團嘬吸,大手游離繞至她後背解開bra扣,指尖刮擦俊骨纖肌,一頓順摸倒拊,懷裏女人戰慄發抖,汗毛直豎,嗯嗯啊啊呼出媚喘破音,無處安放的手臂只得搭在他頭頂,隨他輪番饞吃吞食。 「你這對波長得真漂亮...看到我眼睛都爆…」 「閉嘴......嗯...」 粗獷指節夾攏胸前花苞骨朵上下滾攆,熟練程度遠勝天天唧魚蛋的猥瑣老襯...濕韌滑舌接銜挺立蕊點恣意吮喋,仿佛孩童呷飲慕靈乳,永無滿足。 難以言喻的酥癢快感通注阿羽心窩,電流疾弛奔向小腹,昨晚被他強攻掠奪的花壺深處渴求更多撫觸... 不消俄頃,唾液混合泡沫遍布,粉幼乳面水光淋漓,神態自是鳳眼流波,添雨恨之愁。胴體罩了層春光,嫣然自醉,簡直叫人無福也難消。 烏鴉強壓兇刃魂穿女人的劇烈衝動,手指劃入阿羽兩腿,輕易探進孖煙通輕挑慢抹,情液汐潮澎湃。 嬌體激顫,腿幾欲併攏,奈何臂力禁錮令她動彈不得。 「啊...」 整條指腹嵌合細縫蓮瓣揩摩,滑膩蜜水源源不斷滲瀝,胸口起伏翕翕呢喃,眼尾呈現緋色,羞得側首咬住食指關節極力隱忍他驅使的呻吟,左腕紅繩投映異樣妖冶。 「大食婆,身體倒很誠實,這麼濕...好想要我對嗎?」 他的色語yin詞在顱內顛跳,男人手裏半刻不歇,觸碰她充血的豆蔻撥弄揉按,水聲啪嗒汩汩蔓延,腿心壺口溺成欲念湯池。 痉挛,眩晕,上身繃直向前一挺,無助地揚起頭,飄然仙死竄散四體百骸... 屈降於他的奇yin巧技,也只會咬緊朱唇喘到昏聵。 陳天雄沒有錯漏她每秒的失神儀姿,股中犀早已漲得要炸。愛液淥淥黏稠,晶瑩絲連浸透虎掌指縫,抬到嘴邊舔嘗,沐浴乳香氣混融濃郁甜膻,一味最催情的費洛蒙毒藥。 摟過她狠烈激吻,呼吸奄奄才捨得分離,嗦咂唇心,舌尖勾劃沾滿獸掠之痕,磁鐵般引得阿羽情難自已,張開软口,兩條韌舌在空氣中瘋狂交歡旋舞,直到一方將另一方吞咽反噬。 薄汗燥熱預示了亢奮,再拖厘秒半毫都是煎熬,春宵千金苦短,就來他個日沉星起。 底褲下兇囂巨物擺脫束縛赳赳現形,柱身高舉擎天,誓要進入她體內征伐蕩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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