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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生死自负 (第4/4页)
啊~大佬為了你,和那暹羅佬...來來來你聽我說...」 接著那人添油加醋講述了下午的交戰細節,說到激動處唾沫橫飛手舞足蹈,在他雞啄唔斷的話語裏,阿羽總算了解到事情經過。 她表面淡然鎮定,內裏翻江倒海。 烏鴉居然親自上陣代她出戰,屬實不可思議,她還不知道這次的戰鬥以生死為目的,就算自己再剛硬如鐵,也不免被這樣的行為擊穿防護,直達內心的柔軟。 他,還是那個烏鴉嗎? ○○○○○○ 與蘇帕查的戰鬥已告一段落,這些天烏鴉很少來黑虎,對阿羽處於放任不管的態度,見了面也絕口未提此事,和往常一樣,他還是大佬老板,她還是細佬打仔。 洪興的關公花炮會後,陳浩南和太子又幾次發難,向烏鴉和笑面虎的坨地展開襲擊,即便是些小打小鬧,也帶來了不少麻煩,加上香港仔的大飛也加入了他們,這場紛爭變得冗長不斷,嚴重擾亂了香港社會秩序,使得O記不得不出面震懾調停。 兩大社團坐館已聞聽此事,駱駝多次找到烏鴉勸誡,讓他適時收手,鬧大了對社團的生意百無一利。 目空一切的下山虎怎會有顆安分的心,他的所得全是一手打下來的,天生反骨的他自小在九龍城寨就靠拳頭說話,挑起江湖仇怨是他對於世界執拗的抗爭,他於東星五虎的位置,絕無可能坐低。 他讓笑面虎找到上次的洪興元老基哥,那是個唯利是圖的中年大佬,在洪興內部是出了名的墻頭草,烏鴉早看穿了這點,一番阿諛奉承虛與委蛇,成功拉攏對方入夥,準備再次生事。 那天晚上10點左右阿羽正要離開,烏鴉突然帶著十幾個人回來了,他們神色匆忙,如臨大敵,跟著的細佬們當中,肥屍頭部流血,應是被爆了樽,細路祥等其余人均有不同程度的輕傷,烏鴉臉色冷峻,只瞄了她一眼。 阿羽生出不好的感覺,她整日沒見到超仔,而回來的人裏他並不在。 肥屍手法粗糙地包好傷口,擡頭看到阿羽站在面前。 「幹嘛?」 「細耳超呢?」 「……」 「說話!」 「你…你去問大佬啦…」 阿羽徑直來到烏鴉房間,他正兩腿擱在桌子上與人通電話。 「我問你烏鴉,細耳超他人呢?」 男人掛斷電話,沒回答。 「回答我!」 「你他媽兇巴巴的要幹什麼?」 「細耳超為什麼沒回來?」 烏鴉看向旁邊:「他重傷,進醫院了。」 「怎麼會搞到他進醫院?」 她質問的語氣讓烏鴉頓時暴躁:「進醫院就進醫院,關你什麼事?」 「你開片砍人是你自己的事,幹嘛要別人受罪。」 「小拳王,不關你事就別管那麼多,還有別以為自己贏了幾場比賽就昏頭,可以和我這麼講話。」 「對啊,你是老闆嘛,好了不起,可以隨便要人去死...」阿羽聽了這話想起了肥佬田。 「你說得沒錯,你在我這也不過是個賺錢的工具,我今天沒空和你吵,你要是心疼細耳超,就自己滾去找他。」 烏鴉的心情和態度差到極點,言辭難聽激烈,阿羽被嗆聲,不知如何反駁,氣沖沖轉身離去。 前些天還替她大戰蘇帕查,現在說她是揾錢的工具,對陳天雄好不容易存起來的一絲改觀剎那蕩然無存。 烏鴉那邊煩躁不已,馬仔們在葵湧沖了太子的地下大檔,誰知太子本人剛好在場,人多勢眾來了個前後圍夾,細耳超自告奮勇要去,結果被對方的門生砍傷,幸得笑面虎和他帶幫眾及時趕到才得以脫身,把細耳超送了醫院。 沖突馬上被駱駝知曉,駱駝與他通電,警告他再胡來就要送他去荷蘭呆幾年,而小拳王居然還同他胡攪蠻纏。 盛怒之下,烏鴉抄起玻璃煙缸往地上狠狠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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