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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衣裳意味着什么。她过去属于师父,如今属于江铭双,他们要她做什么,她都会去做。 奚柳站在江铭双身前,神情坦荡,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再磊落不过的事情。随着她葱白手指的移动,身上衣衫一层层剥落,少女青涩的身体全然显现。 奚柳刚要靠近,江铭双却是制止了她:“阿柳,应该先做什么?” 应该先做什么?不是去脱他的衣服吗? 奚柳站定,裸着身体就开始思索起了这个问题。此时冬日的寒气还未完全褪去,她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起了细小的颗粒,胸前那两颗红果,也已经俏生生地挺立着。可她仍然在思考:她应该先做什么? 江铭双到底还是无奈地将她搂入了怀中,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细软的腰肢,低声道:“先吻我,贴住我的嘴唇,然后把舌头伸进来。” 有了他这句指点,奚柳即时便主动贴上了他的唇。 江铭双在外一直是这做丝绸生意的江府主人,他如今才双十年岁,既有天人之姿,又兼得家境殷实,即便是无功名利禄在身,京城中看中他的闺秀也不在少数。奈何他虽温和有礼,却是个病秧子,身上总是带着清苦的药味,她们每每提及心意,他都苍白着脸婉拒道:“江某病体憔悴,无心于此。” 而此时,他正垂着眼睫,眼下一片潮红,与自己赤裸的meimei唇舌交缠。 奚柳身子娇小,被衣冠完整的江铭双扣在怀中,整个人只能露出一点白皙的肩颈;就算是那一小片肌肤的显露,很快也被江铭双的手覆盖。 “唔……”奚柳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流出,同时也不禁泄出了一丝微弱的呜咽。 江铭双吻去了她唇边的银丝,喉结滚动,呼吸微乱:“脱掉我的衣服。” 即便眼中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奚柳依旧安安静静地,连呼吸都稳稳控制住,抬手去解他的腰带。 春光明媚,整个江府静悄悄的,连鸟雀都无,只是从某个房间里传来男女交媾的暧昧呻吟,断断续续的,若是仔细听,其中男人的情动声竟更是明显。 奚柳的发髻已经散乱,额头渗出一层薄汗,一双黑瞳如水洗般润泽。她身体微微颤抖,却始终抿紧了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口中。只有在江铭双刻意用力,或是用手指夹住她的舌尖揉弄时,她才无法控制地喘息出声。 他抽身时,白浊随之涌出,沾染在奚柳白皙匀称的大腿内侧,星星点点。这样还不够,他一手搂住奚柳的腰,将她抱入怀中正对自己。 江铭双平时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在外人看来,他甚至是严肃到有些呆板了。而此时他一丝不挂,长发在身后披散开,衬的劲瘦的身体犹如白玉,偶有几缕发丝逃到了胸前,摇摇摆摆,分外勾人。 这样的场面,任谁看了都会血脉喷张,可奚柳却目不斜视,扶着他的肩,自觉地抬腰将身下那根仍然坚硬的粗长吃下,然后乖巧地抬身扭动起来。 这些都是江铭双教给她的。 奚柳对他向来言听计从,可她太透明,一点心事都不藏。就像现在,即使与他做着这样的事,神情也始终是冷淡无波的,明明白白地昭告着她的不感兴趣。 当初奚柳找到他,将信物交给他的瞬间,他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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