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残忍凶狠的他是孩子爹爹 (第2/6页)
与我成亲后得到了权利的加持,还有我懵懂交出的真心...他轻松的成为了幕后的cao盘者。是否连我,也在他的局中。 他早知自己没有退路,哑声道:“我怀了你的孩子...” 我霎时怔愣原地,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从前我从不信男人真的能怀孕,对于一个属于那边的世界的我来说,可如今斐冷告诉我,他怀孕了,怀的还是我的孩子,我如何能反应过来的做出回应。 当我冷静下来,那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早已关闭,混沌的星象也已趋于平静,回归正常。 回过身来,视线触及他跪在地砖上磨破华服见红的膝盖后,目光一紧,正当我犹豫不决该如何直视这个眼前我爱了数十载的男人的时候,身体却已经下意识的搀扶起了他,垂眼望向鞋尖挂上的花瓣,沉默半响也只道了句,“夜寒,既然怀孕了,更要小心身体。” 斐冷不以为这话是在关心自己,只觉她心系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如此也罢,如此也矣... 终究他成为了自己最不想成为的人,用孩子捆住了她,折断了她奔向自由的翅膀,亦如他守在那望不到天的皇宫一般,终日被不见光的阴暗笼罩,成为了这般扭曲执拗的人... 斐冷睁着紧绷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盯在眼前女人的身上。 因她不属于这里,所以她有着别人没有的见略,思想。她尊重他,他的理想,他的抱负,她从未置喙,如此坚信他能开拓出自己的天地,在他伶仃无依的日子里,她的高谈论阔,承诺他的海誓山盟,给予他苟延残喘的勇气... 可如今她却要抛弃他悄然离开,他如何能接受... 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将她留下来... 他只有她了...这个世界上,他只有她了。 他愤红了双眼,搭在我腕骨上的双手不知觉用力紧攥,直至我的手腕透出一层淡红的指印,他颓败自弃的低下头来,最终阖眼,将所有不安碾落一颗泪。 我望着那秋水的眸阖上,眼睫抵在眼睑上颤栗,我的目光飘向远方,问道:“斐冷,你是否对我,也有所隐瞒。” 他闻言错愕的抬起头,目光黏着在我的身上。唇瓣嗫嚅却是无声。 就像我从来没有跟他说过,竟然会有这么一天我会违背曾经许下的诺言,抛下他离开... 我猛然发觉,我与斐冷之间,像是隔开了一道无形的壁垒,他出不来,我进不去。 ... 望着阖上眼陷入难得睡眠的男人,我拂下他的手,握着那骨瘦嶙峋到让我咋舌的腕骨塞入锦被下,放轻脚步的走了出去。 自女人出去的瞬间,斐冷便睁开了眼,神色郁结,凄切悲凉。他伸手抚上自己的肚皮,抿平的嘴角溢出声讥弄的嘲笑。 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忽地胃里传来翻江倒海的酸楚,斐冷眉头拧起捂着唇探头出榻沿吐出苦水,苦涩蔓延在嘴角,他勾起要笑不笑的嘴角,狰狞至极。 咎由自取也好,自作自受也好,他都认了。他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他用鲜血作代价换来的。他现在所拥有的,于他而言的奢求的一切,就算付出生命他也要紧攥手中,就算注定重蹈覆辙,他也绝不后悔。 我立于水榭廊亭看着池中曳动尾鳍的锦鱼,一时出神。对于它们而言,是否知道自己所求? 或许对它们而言,眼前的这一方小小天地,就是所求。 看着于眼前来去匆匆的小童我唤住了他,询问了些关于斐冷的相关事宜。 小童说斐冷最近胃口很差,睡眠也不好,时常梦魇又恹恹望着院落的景色出神,不过太医来看过了,身体并无大碍,并不影响腹中胎儿。 我听的眉头皱起,纷飞的思绪并不在他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身上,而是因为他。 吩咐了小童让他告诉厨房做些开胃腻的菜,又让太医开些安神宁心的药,而后挥退了他。 我没发觉早在一旁跟出来的斐冷,他换下落寞的神色,强装着笑颜踱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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