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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辽蝉]没有蝉鸣的午后4.众人常在梦夜中 (第3/3页)
约是有西域血统,睫毛长得过分。挺鼻深目,纵然打扮的跟个男孩子似的,然而那容貌与少女独有的清香,让那些个新兵蛋子们心猿意马了起来。 他已经是个头目,于是教育起新兵蛋子毫不留情。 ——谁再看就剜谁的眼,谁要是敢造次就剁了谁的jiba摘了谁的蛋。 吕布恶狠狠的想,却发现,最扼制不住的,不过他自己罢了。 站在练兵场上,吕布扫着不远处手持木刀正刺杀靶子的小姑娘,她仰着头看向张辽的模样越发刺眼了起来。 他躁得慌,干脆一把甩了贴身的衣服,随便抓来几个兵卒同他对练,一把长戟武得呼呼作响,非要将那些无用的燥热排解了才好。 他寻思总得找阿蝉谈谈,一个女孩子在兵营里多有不便,在她门踌躇半天不知如何是好,却见屋内灯火初上,许是那姑娘解了衣衫——窗纸上映了个窈窕身形,曲线婀娜。 平日扎束髻的秀发被解开了垂落下来,清脆如铃的声音哼起了小调。 他忽而就望而却步。 连连退了两步,大抵是动静大了,屋里的女孩连忙熄了烛火,小心谨慎,“谁!” 未过多久露出个娇俏的小脸来,还有穿着衣裙的半个身子,手中却握了匕首,小心翼翼。 吕布从未如此狼狈,先是翻身爬到树上,又跌跌撞撞跑到兵营外的溪水里。月光照到女孩脖颈处的那一小片皮肤总是让人魂牵梦萦,那不过是深埋在他心中不可消除欲念罢了。 双手握住胯间昂扬的玩意儿时,他才真真正正感受到了那股子欲念的可怕之处。 他曾经带兵远赴凉州北部的沙丘之中,有那西去的沙弥在山中挖了洞,将自己囚禁于此,口口声声自己断了欲念。 可是那欲念太过强大,如何断? 沙弥却双手合十同他说——“众生常在梦夜中,虽有暮鼓晨钟,又奈之何呢?" 他握紧自己胯间昂扬的玩意儿,狠狠taonong着。 不可…… 不可! 不可—— 那小女娘化成了婉转的天人,缠他绕他,用甜丝丝的声音唤他—— 爹爹! 爹爹—— 爹爹…… …… 模样却从那样大小的婴儿逐渐变幻、再变幻,是那梦中总有出现的梦魇,逐渐化成了娇俏的人形。 曲线窈窕婀娜多姿,青丝垂落,用手臂轻轻挽着他环着他,随后抬首凝望,眉目含情,薄薄的一双唇微微轻启,一张一合,声音清脆如铃—— “奉先。” 他微微颤着,喉咙里不可抑制的滚出那些个脆弱的吼声。 手上的动作愈发快了,是那河水也无法冷却的火。 汩汩白浊溅射而出,很快就被湍急的河水带走了。 唯有他扬首躺在河中,他败了,终于败得一塌糊涂。 ——众生常在梦夜中,虽有暮鼓晨钟,又奈之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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