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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10 射尿(上) (第2/2页)
地抖,江词才抽出手指,双手掐在她腋下一举,将她从被子里提去地下,跪在他腿间。 他微弓着腰,一只手揽住她的肩,帮她撑起跪坐的姿势,一只手伸到自己上衣底下,三两下解了皮带散开裤腰,憋屈已久的欲龙向上一闪,擎天柱般昂在腹前。 秦宛宛只觉得一样硕物擦着脸直弹上去,不由仰着头朝后闪躲,下颌和鼻尖已然一烫,如被巨笔画入了一撇印押。 江词弯腰凑近她脸庞,掌着她的后脑吻落。先抿入画湿的檀口舔去膻露,再无赖地抵开齿关混搅进去,她若稍稍抵挡半分,就要被他狠狠地嘬卷一回,等她通红着小脸被松开时,已伏在他身前喘作一团,舌也麻了,嘴也肿了。 “小乖想和我睡觉,就好好给哥哥含会儿jiba,让它消下去,哥哥就抱你上床。” 他在她发顶嗓音沙哑,摆明了要欺侮她,像是要平抚她的恐惧,又添来一粒掺毒的糖果,“哥哥不动,小乖自己吃。” 秦宛宛双手攀在江词膝上,微跳的rou蟒竖在眼前,男人拨顺她的发丝,轻摸着露出来的玉颈和薄肩,一根细带滑落在粉臂上,遮不住的雪腻酥香满捧,一点梅犀。 不知从何起的战栗,渐渐袭遍全身。她清楚自己逃不过去,可哪怕她竭力忘却了他直撞喉底的可怖,浓黑毛发暴凸的青筋无一不正在逼吓着她,更不用提那一根骇人的rou刃本身。 她终于垂目,俯身轻含入男人的yinnang。这里憨戆赤圆,比起别处稍稍不那么凶恶。 头顶重重一吸气,脸旁的巨柱昂然摇晃。 不如她预想中难忍,唇间的软rou并无什么异味,她试着舔它,浑硕的球在薄皮下滚动着,男人闷声轻哼。 仿佛形势逆转,从来被玩弄于股掌的人,此时竟轻而易举地将男人囿于唇舌。她照着他欺负她胸脯的样子,卷舔吮舐柔滑的卵袋,报复般迫逐他下腹的震动,和越缩越紧的睾丸。 她叼住rou囊正中的浅褶,用牙齿磨了一下。 “嘶!”的一声,江词一把将女人提起来跪直,压着她的脸按向性器。 “乖乖,口人要从jiba头口起。” 他咬紧了牙,锢住她的力道仍省着劲,掌在她的后颈低哄:“知道小乖吃不下,帮哥哥吸一吸guitou,嗯?” 抵在她唇上的rou伞湿烫得惊人,释放出强烈危险的气味,如岩浆汩涌、硫火阴燃,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还能镇压几时。五根指却在此时轻围上阳物根处,几管玉葱半圈起巨茎上部,纨素般双手执握赤矛,整根性器勃然暴胀,扁圆的凹缝从伞顶一张,已陷入柔嫩的包裹之中。 “唔!” 叹声未了,棱缝间被细舌勾过,他爆出句粗口,那两片朱唇含不住似的从圆顶上一滑,慌张张的舌尖揉进马眼。 这他妈哪儿是口,这他妈是赤裸裸的精神攻击。江词闷哼着向后撑住上身,魂都不知酥成了几段,里外上下只有一柄赤rou如剑,挺在女人口中。 她的口活生涩之至,却更令他爱极。他摩着摇鼓的凝脂鹅腮,贪看她埋下去的脸,要爆在她嘴里的念头发狂一样,在恋恋的泥淖中挣扎。 才只含下半个顶,若是能叫这张红嘴儿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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