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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8 宫交(下) (第3/3页)
一只被嚼裹得晶亮的肥乳。 手指安抚着肿烫的奶rou,湿润的乳尖在掌心麻酥酥地轻啄,雏鸟般亲昵而依赖,他报之以贴在女人颈侧的吮吻,和深入宫底的重凿。 紧嫩的花xue甘美之极,热烈迎合着他的同时又娇怯怯地反抗,是一再抵达高潮后方有的敏感和迷乱。极尽克制的交媾对他远远未至足够,但当女人闷哭着求救般抓住他的手,射意竟一瞬汹涌。 秦宛宛拧着脖子偏着脸,伸手推挡还在缠吻过来的嘴,她早就颠迷得不知西东,只是本能地躲避着危险。江词一把捏住那只弱腕,扯下去按在几欲爆炸的jiba上。 他像是一头饿急眼的狼,渴饮着柔唇间的津唾,还不忘觊觎sao香的rouxue。那里绯色的重蕤层层绽开,露出当心的一抹红蕊,粗极长极的yinjing直插进去,呈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暴力和美。 若非目睹简直不能想象,菲薄的嘴儿吞吐得那样艰难,被它包裹着的巨柱竟能抽送得如此激昂,油光晶亮、青筋暴绽,千百次虎狼般进踞由他开拓的香巢。 他心里说不出的怒和苦,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和亢奋,死死地粘着视线不能移开。 秦宛宛羔羊般仰倒在床面上,只被勾起了一条腿,从侧后猛烈地cao弄。一只手、一峰乳捏在江词手里,另一边的又尽被江谌掌握,两个人各占着一张嘴儿,凶兽般啖食啮咬。 劲疾的抽插愈演愈烈,如巨剑在艳窟中纵横着锋芒,香滑的sao汁被斩得水声四溅,一片片飞落在密密相连的股间。秦宛宛全身都似断了线,只有心尖还牵着一根蛛丝般的弦,岌岌可危地摇着颤着,终于也在一声低泣中荡作两段。 冰冷的浊流抵着宫壁激射,拍起一片连绵的娇颤,小小的玉壶承着男人的精露,白生生的肚皮又一次饱灌积涨。 秦宛宛累极地闭上眼睛,就要沉入黑甜乡里。疲倦的身体像是被雪搓过,寒冷过后反而渐渐地泛起了暖,辛冽微苦的气味在空气中浮动,和心尖上飘着的蛛丝的断线一起轻轻地振着,周身都微微酥麻。 身底的硕物向外抽出,缓缓的冰河穿过宫颈往下流。一双腿才刚放平,又被灼热的手屈分在两侧,一根炽杵逆着冰川踏破源头,贯入深处。她无声地张开唇,还未吐出胸腹间被挤压的一口暖息,就被guntang的唇舌重新包裹,压住舌根恶狠狠欺负。 有沉重的躯体压在了身上,好似烧热的岩石抵磨着皮肤。更加灼人的硬物在密道中耕犁,从光滑的肚皮上不断翻起长垄。 她睁不开眼,任热烫的灰裹着四肢百骸,粗粝的舌把到处都舔得生疼,却又在她舌尖轻轻一吮,压着她的唇吐入粗哑的音节。 “sao货。” 身底重重地被反复贯入,铁犁开垦着漫灌过的宫巢,她懵然无知地微睁了眼,漆黑的眼睛紧攫着她,她的倒影在瞳孔的中央闪着光。 烫软的唇吻含着气劲,亲昵又凶狠,“sao货。” 于是她朦胧地懂得,这是在唤她,便呆呆地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身体在重压下震荡起来,从胸腔里震出许多古怪的呻吟和呜咽。他用带着棱角的烫物粗暴地挤出涨着她的冰浊,带来奇异的快感又弄疼了她,在她呜呜的哭声里,不但没有哄一哄她,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她鼻尖上一咬。 “sao货!” “cao死你好不好?” 浅樱色的大床摇晃着,床垫里的支撑物不堪重负地反弹起伏,房间角落的一张花几底下,银白的圆球静静地伏着,露出一片黑色的观察屏。 —————————————— 终于写完了,我都要虚了……大家觉得哪个渣更带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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