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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7 yin玩 (第3/3页)
br> “羽辉人强大的身体机能和绝对服从的特质能够胜任多种复杂的任务,远胜当前的人工智能,因此成为帝国权贵们最青睐的奴隶。由于羽辉人的稀缺性,从家中豢养羽辉人的数量和等级就可以简单地衡量一个家族的实力。” “这一处住所里为主人服务的羽辉人有二十九名,包含我在内,总共四个四级。” “即使在首都星,这也是顶级的配置。” 羽辉人神色平漠,仿佛奴隶二字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浅易的中性词。北落帝国向普通人公开的羽辉人信息近乎于无,他不过随意透露两句,就已经足以吸引眼前的这个M级人类,连被他侵入zigong也含泪苦忍。 娇嫩的肿rou夹摩着触腕,柔软的战栗仿佛细密的轻吻。那双雾里的宝珠殷殷地望着他,唇间香气轻呵,如吐息着一场迷乱的情梦。 如果更饱胀地将她撑开,如果更深入地全部占有,她又会露出何种神态?是楚楚可怜,还是欲死欲仙? 他艰难地按下繁衍的本能,将一只绿瓶拿在手中。 秦宛宛看向月染头顶的冠羽,那些璀璨的丝羽在双眸的泪雾中拖出紊乱的光痕,根本无从辨清。zigong和结肠里的触手划着圈,搅出阵阵隐约的水声,理智和欲望如在脑海互殴,每一下全力的击打都炸得头壳嗡嗡作响。 冰玉般的一点点在胸前的红樱上,两根长指捏上去轻轻捻搓。秦宛宛一声惊啼,禁不住张皇乞求。 “啊……不要……” “换一种药,好不好……啊……这个……好难受……” 她最怕这一个环节,那一瓶药膏就像是专为挫磨她而制作,高度敏感的身体每每被药物逼迫着,春情生发、烹炼罄尽,漫长又磨人的渴望像是脖颈上缓缓勒紧的绳索,让人咽不下声,喘不上气。 可怜她刚刚还天真地以为,今天已经度过此劫了呢。 原本乖巧地任由他摆布的身体拧动起来,他微微放松了她手脚上的桎梏,让她在有望挣脱的错觉中愈加摇如雪浪。 另一只手拈着药揉进张阖的腿心,在赤鼓的yin豆上来回按轧,他凑近咿呀连声的女人,语气是面对工作被质疑的毫不动摇:“不行。” “您的身体太过敏感,必须进行脱敏训练。” “每天擦一次这个药膏,除了保养,还能让您更耐cao。” “啊……” ……骗人! 根本…… “……不会……” 每天重复的催情和摩弄只会让她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容易在男人身下颤抖喷水! 可是她已经没法提出她的反驳了。 秦宛宛含糊地哭吟着,高拱腰肢,羽辉人的手按在玉桥的两端,恪尽职守地揉散乳果和私处的膏脂,直到那一握细腰渐渐地落入床榻,酥作烂泥,又一次被情欲的绞索套牢。 鲜甜的气息扑在他面上,犹如衔蛇星上百重瀑泉升腾起的水汽,衔出虹霓,映入朝晖,无论多少回都叫他心醉神迷。虽然还没有最终确认,但是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一定会很适合他。 他俯视着身前的娇酣颜色,正要再逗一逗她,心中却突然一凛。 羽辉人忽然撤开了双手和所有的触腕,用毛巾快速擦去她身上未化尽的白膏,又从不知何处取来一张薄毯将她严严实实地盖好。 秦宛宛呆愣地望着她,脸上仍浮着迷蒙的春色。 “不要出声,不要乱动。” 月染的声音莫名严肃,就像正常运行的程序中突然弹出的警告提示。 她转身面向门口。 门开了。 一股炎风吹了进来。 ———————— “上药·触手”那一章改动了几个字,修正了陵月潜入的时间。大家知道就行啦,没必要倒回去看。 拖沓成这样很惭愧……好消息是这几天我重新整理了大纲,把后面的故事线基本理顺了(话说没啥情节为啥我还是这么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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