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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6 失控(下) (第3/3页)
看去,秦宛宛娇小的身子近乎被完全遮掩,只从男人分跪的腿间露出两瓣雪rou,一下下压入床里。她迷乱地呻吟不止,两只手紧紧揪着一小团床单,随着身体被撞得寸寸前滑,整张床都扯得凌乱不堪。 如果说体内的药性是野火般游荡的盗匪,他的yinjing则如冰冷的大军攻入,无谓纾解,无谓宽息,完全是一种霸道压垮另一种霸道,更加恐怖百倍地盘踞道中,磨牙吮血,杀人如麻。 幽径里的软褶被他剿杀殆尽,胀蓬蓬的肚子越抽越硬,四肢被他压得那样紧,仍然在不断地痉挛。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何处奔至的洪水,从屁眼里、眼睛里,尿口和每一个孔隙里冲下,她张着嘴,灵魂被蒸散成千万密丝,弥乱在霜天冷松的气息中。 rourou抽丁拔楔般向外一拔,“啵”一声似开了瓶香槟,团了絮的白浆夹杂着气泡往外喷,一阵急过一阵。 她如同一只鸣蛙,僵抬着两弯腿,在声声浪叫中颤动着肚皮。混浊的冷浆慢慢流尽,晶亮的蜜汁将xue口洗出一道艳肿,犹如红锦铺砌。 男人碾着绯色的花径入进去。 正是旧潮将落,新潮未生,粗壮的rou棍一cao到底,她像被电击了一样尖叫抽搐,拼命地推着他要挣扎出来,密密匝匝的桩送直上直下,砸落高低涌叠的潮头,直到身下的人儿只余啼声。 半边床上都溅着白色的精浆,大片深色的水渍洇在中央,江谌用手一抹腹上的yin汁,在她下巴捏了一下。 “小sao货。” “今天还想喷湿几张床?” 他用亲吻和插入隔绝了她的回答。温暖的甬道奋力唆着他,发出长长的吮吸声,jiba一遍遍犁平密布的rou褶,如身陷仙窟。 明天她肯定是受不住宫交了,至少得养上两天才能用药。 他又一次捣在宫颈上,女人长声娇啼着,脚尖绷得紧紧。 像一个颤动着的变幻着无穷颜色的肥皂泡,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捏破。 插进去,再进去,直到她剧烈地扭动起来,直到身下发出美妙绝伦的一声“啪”! 空中仿佛有看不见的雪风搅动,森森恶松一棵接着一棵轰然倒地,露出危峻的山峰。他拨开女人脸上的发丝,用舌尖摩挲朱砂色的唇珠。 也许得要三天。 或者四天。 ———————— 跳票了不好意思,我一直登不上来…… 事实就是这么悲催,为了这一点点不知道是剧情渣还是感情渣的“渣”,让哥哥多吃了一万字的rou(酒后达到的生命大和谐哇哈哈),我自己都要把弟弟忘了。 下个play重口预警,弟弟上场。这个转折过后,剧情慢慢会铺开(大概就是rou上撒点孜然这种……) 另外哈,每次信口开河什么心理学,生物学的时候,我都特别心虚,因为我完全不具备相关知识,非常的贻笑大方。 大家包涵,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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