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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4 上药触手 (第3/3页)
大了任由触腕出入。 两片xue唇被扯了起来,冰凉的药膏涂满阴阜,又在唇rou上反复擦抹。 “这里也需要抹上,主人会经常玩弄。” 羽辉人漠然地cao纵着触腕,人类的情欲与他似乎并不相通。 若是从床尾看过去,床上的女人低低雌伏,两条美腿岔得极开,翘臀拱起那么一点,似乎不堪重荷,又似欲凑起相迎,是一个诱惑至极的求cao的姿势。她身上缠满暗紫色的触手,拉着她的四肢动弹不得,嘴里、xue里、屁眼里都张着yin乱的深洞,各有一条细腕刺入其中,轻巧地翻搅抽动,奶头、yinhe、xue唇都盘绕着舞动的触须,任她哭声细细,浑身娇颤,只管勒紧了yin珠搔摩,绝无半分通融。 yin色至此,偏偏只是在上药而已。 前后xue里的柔腕越探越深,缓缓地研磨过一道道伤口,拨弄着拥挤的团团烂rou。不知道是因为那触手的动作十分轻柔,还是上面带着药的原因,秦宛宛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那些伤处像是转眼间就结了痂,被光滑的触手摩过,刺痒难耐,恨不能让它一下揭开薄痂,露出底下还没好全的嫩红新rou。 韧细的触须几乎同时穿过宫颈和肠头。她呜呜yin叫着,有一种内脏深处被侵入的怪异的痒胀。 针尖点大的壶嘴被撑开,一根细须沿着软滑的壶壁转了一圈,确认了里面没有受伤,就轻轻退了回来,在短窄的壶颈里来回钻摩,将凉润的药膏慢慢抹匀。 女人的叫声又轻又黏,茸茸的奶猫一般。脊骨好似被药软了,浑没有一丝力气,一身娇rou全凭着触腕支撑。她时而惧怕那触手滑得过深,时而又不耐它插得太轻。sao珠上的电流好似飞舞的银蛇,一条条在胸腹激蹿,麻得她小腹都抽紧了,等游至两处yinxue跟前,那电蛇却又变了花样,酥酥地埋在rou壁里头,那根细腕擦到哪里,哪里就涨麻一线,把那些没挨着的嫩rou痒得发抖,堆挤着要从洞里翻涌出来,好被一一鞭开抽烂。 她动不得说不出,仿佛只是一样工具,被有条不紊地保养擦拭,xue眼里幽泉呜咽,用尽全力夹紧细藤,却一次也留不住它。 到处都在往外流着水,却没法痛快地喷发。她像被架在文火上细细煎烤,慢慢地逼出甘美的yin汁。 她已经浑然忘我,不自禁地含吮着口中的触腕,仿佛多吸一吸,它就会变粗一点,用力一些,洒出些水儿来给她。她微仰起头,望向床头轻漠的面容,柔软的嘴唇好似馨香的素瓣,清凌凌的双眼如花梢弄雨,娇盈欲语。 重些呀,重些呀……干痛我呀,给我高潮。 无机质般的紫瞳浅浅映出女人的眉眼,却像是并没有看见她,羽辉人毫无起伏地说道:“您分泌的体液太多了,会降低药效的,必须给您加大药量。” 那些温柔灵活得不可思议的触手原来也只是工具。 渺渺的烟云凝成了雨,轻缀在莲瓣般的面庞上,娇细的呻吟一声软过一声,不知是要勾谁。雾织的浓睫之间,羽辉人浅紫色的脸渐渐淡去,头顶的铁钩雪亮地晃动起来,仿佛钩出了某种奇特的期盼。 情欲像一个跳着去够头顶糖果的小孩,他跳了又跳,每次只差那么一点,他那么执着地跳着,已然筋疲力竭,一次低过一次,你都觉得他不会成功了,却突然一下竟然将那块糖果攥入了手里! 漫长的积聚一朝爆发,秦宛宛根本承受不住这般极致的刺激,她痉挛着剧烈地潮吹,而那些触手顶着激烈喷射的滑汁仍然有节奏地不断进出。 飒飒东风吹动着脸上的细雨,芙蓉塘上轻雷绵连,她化成了一滩水,掬不起箍不住,四散里泻开。 羽辉人将触手全部撤了出去,从床头取下一个带锁链的项圈,戴在女人脖子上,又将一粒营养剂送入她嘴里。 “每隔六小时上一次药,二十四小时以后您就会完全恢复了。” “现在请休息。” 她再没有看秦宛宛一眼,退了出去。 留下还在轻颤着喷水的女人,再次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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