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目前犯(2) (第3/4页)
何,不能让祂再把卵送入体内。 “究竟是什么时候......?”读到这个想法的神话生物勾起嘴角,像是说教一般批评着唇线紧抿的周明瑞,“难道不是因为您沉迷自慰放松警惕,我才得以趁虚而入吗。” 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周明瑞勉力克制住情动的喘息,也许在一开始触手出现时就逃走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为什么他没有丝毫逃走的想法?他刻意忽略了对方恶劣的话语,深知和这只神话生物争辩才是毫无意义的,但事实上他也没有说话的余裕。尺寸非人的触腕肆意玩弄着高潮后有些发酸的xue道,每次都以无情的力度碾过前列腺,不可否认,比起自己动手,被触手毫无技巧地抽插似乎更能让身体兴奋。把自己弄高潮后内心不曾察觉的、对另一种东西的渴求在此刻被尽数满足。 他听到了逐渐餍足的喘息声。 深入而急促的顶弄好像把什么摇摇欲坠的东西一并推落了,令他的心脏在无可挽回的局面濒死一般地剧烈搏动,微不可查、近乎晶体破裂的声音在心声中掩藏。 真奇怪,他第一个想起的竟然只是出门前没有按下消毒键的碗柜,随后是晚归那天等候着他的灯光和灶台跳跃的橘色火苗。瓷碗与棉质桌布相触的闷声,被角被掖动的碎响,他已经无法控制的回忆刻意抹去在这些场景中阿蒙的角色,那些零散而温暖的片刻此时正在把他拖入不见底的深沼。 附着邪异花纹的触腕紧密地缠住膝弯,折出一个使交合处完全裸露的角度后继续cao弄着已经变得顺从而绵软的身体。周明瑞所有挣扎的动作都减缓了,唯一有效的反抗只是低垂着脑袋,无神的褐眸中充盈着雾状的水汽,在被cao狠了的时候痉挛着蜷缩起来。他已经不是很能抑制自己的呻吟了。空闲的触手转而爱抚仍踩着茎化腕的小腿,它们亲昵地攀上他的每一寸肌肤,用柔软而饱满的尖端刮蹭着。布满吸盘的触腕吮吸着光裸的部分,将周明瑞浑身都缠得湿淋淋的,不堪重负的短促呜咽从他湿润的唇瓣中颤抖着溢出。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松开那条须腕,好像还有什么东西不能放弃一样。 “......什么啊,”神话生物故意“啧”了一声,好像不太满意他残存的抗拒心态。于是祂饶有兴趣地揉捏起恋人通红的乳尖,往日在床上这样做都能让他羞耻得脚趾都蜷起来。“这样都不能让你满意吗。”祂的触腕以令周明瑞不住颤抖的力度进出着,最后在一个深顶后停留在甬道尽头。 “那么这样呢?” 除却正在cao弄周明瑞的腕足,其余触手都无声无息地隐去了。阿蒙在他闭眼喘息的间隙走出虚空,现出人类的形态。属于周明瑞的,恋人的形态。祂站在床前,带着笑意看着平时朝九晚五,忙于工作的年轻人抬起头,在呆愣一会后剧烈地挣扎起来。 祂听着他挣扎时床单被踢蹬的声音,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最后骂声也停息了,或许是被呜咽和逐渐响亮的水声掩盖了。阿蒙看了一会,走上前单膝跪在床沿。祂就着这样的姿势探身抚上恋人的脸颊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祂的周明瑞恶狠狠地盯着祂,像他们窝在一起看的黑足猫捕猎的纪录片一样。简直像在看另一个人,而不是他的恋人。 不过在他心中,这个变成他恋人模样的神话生物也确实活该得到这样的眼神。祂又好奇地贴近了一点,这才看出他眼底脆弱又无能为力的绝望来。 没有了腕足的束缚,祂的手很快就被他打开了,“你怎么能......啊啊、”周明瑞看着“阿蒙”的脸庞,头一回生出敌意的陌生感。他被突如其来的顶弄碾过敏感的地方,颤抖地蜷起脚趾磨蹭着床单。柔软之处被敌人目睹的警觉与在恋人前无可抑制的委屈像是白墙上的墨点,两种违和的情绪都清晰得让人无法忽视。 “...你他、呜嗯!你怎么敢......”他快痛苦得喘不过气来,像是濒临窒息般从喉间漏出几声被扼住似的哽咽。他的敌人,他的恋人。用力得发白的指尖溶化分解,透明的条状物缺氧似的蠕动起来,然后是发梢和脸庞。 他要失控了。阿蒙拈起一条有气无力的虫,像拈起一片花瓣或者什么易碎的东西。这样强烈的情感应该足够了。祂把指尖凑近唇畔,轻轻亲吻了构成周明瑞的灵之虫,然后把它塞回它原来组成的器官。 触手依照祂的意愿退出,在一塌糊涂的床单上蹭了蹭属于周明瑞的液体。阿蒙随意地旋腕偷走了处于进行时的失控,祂低下头注视他涣散的瞳孔,周明瑞还在哽咽,时不时地痉挛让他蜷起。神话生物强硬地把他翻过来,“我记得你把我给你的卵搅碎了。”祂笑着说。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