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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残雨(足交/龟责/舔批/窒息/自撸/船戏) (第6/9页)
似有什么要喷薄而出。
你干脆利落地抬起脚,让他在射精的巅峰戛然而止。
圆润guitou与你的脚尖之间牵连起一道银丝,像是你们之间脆弱的感情,一扯即断。
“仲谋,你喜欢作践别人的真心,是吗?”
你冷冷地收回脚,摆脱束缚的rou棒也随之弹起,硬挺地向上勃发。紫红的guitou像是淋了雨,湿漉漉地肿胀着,停在射精边缘的小孔快速地开合,却因得不到刺激而无法喷射。棒身的青筋已经彻底勃起,将蒙于其上的肌肤都顶得透明。
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别过脸去,没有看你。
“……你给的是真心吗?”
你倏地笑了,垂下头。
散落的发丝扫过他敏感的guitou,细密的发梢往张开的马眼里钻,引得孙权抠紧身下的被褥,指骨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你伸出手指,指甲毫不留情地抠弄那处红肿欲射的马眼,圆润饱胀的guitou在你指间“突突”跳动,青筋绷紧,显得整个硬挺的rou刃更加粗长。
你的另外一只手圈住茎身与guitou的衔接处,纵使他的rou棒疯狂晃动想要射精,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紫红的guitou被玩得熟透,上面还留着你指甲的掐痕,宛如无数个残月。
狼狈却快乐。
剧烈的喘息被他吞在喉咙之间,汗水浸湿他火红的碎发,全身都渗着细密的汗,像是被一场滂沱大雨打湿,一切又回到船上的那天。
你撑着伞,笑着唤他。
那时他惊异于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自己都快被淋透了,却还要给他撑伞。
烟雨中,行不得。
江面云缭烟绕,雨声潇潇,前路一片渺茫。
便越发让人忘掉未来的重任,只求沉溺于当下。
于是他像只狼狈的小兽,躲进船舱,舔舐着过往数年的伤口,学着大人的模样交媾。
身下的快感堆积,好似长江浪潮奔涌,将理智的礁石彻底击碎。情欲的大雨滂沱淅沥,将他的伪装彻底冲垮,只剩原始的欲望漂浮在水面之上,滋润江东的乔木生长。
禁锢guitou的手指一松,孙权高昂的性器瞬间弹跳抽搐起来,马眼张开到极致,向上喷射出浓郁的白浆,一股接着一股。
黏腻的jingye沾满他的小腹,连紫红的guitou都覆上一层yin靡的白精。少年guntang的jingye沿着冠状沟滴到rou茎上,顺着青筋的纹路向下蔓延,大腿间全是黏腻的浓浆。
天空不知何时积了云,瞬息之间,夏日的雨卷着热浪倾泻而下。
窗外盛开的海棠淋了雨,满地落英。
湿热的水汽沿着窗棂翻涌,冲淡房间里浓重的麝香味。
一场雨落下,冲淡所有旖旎的痕迹,往事也悉数落入水中,不见踪迹。
孙权陷在床褥中,碧绿的眼眸兜不住雨色。
它自眼角滑落,浇灭鬓角那团赤色的火,落进枕中。
你嗤笑一声:“仲谋,若是心狠就一狠到底。”
“烧我的时候没哭,你现在哭什么?”
他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手腕处的红绳晃得人心乱。
“我哭当时没能烧死你。”
没能烧死你,却烧死了以前那个孙权。
他闭着眼,看不见纸窗外人影浮动,江东小儿撑着伞踩上落花。
却听清了,那日你未能哼完的歌。
“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
“兄弟二人不能相容。”
04
任凭白日如何喧嚣,孙府的夜总是寂寥。
尤其是被瀑布似的夜雨一浇,连灯笼都被托举在这雨雾中,晕着一片重重的红光。
一阵一阵的碎玉敲打着屋檐,叮咚错落的声音最为催眠,府中的侍从歪歪扭扭地倒在门内,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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