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竭 _ 回家(母亲节) (第1/3页)
晚上我洗了澡,跟闷油瓶披着浴巾前去那个阿泉的房里。有霍江横死的前车之鉴,黎簇不敢在解家过夜,带着吴家人连夜开车去了河北考古队专用招待所。这一眨眼整个宅子空寂下来,白天的解家人也四散回家,还真是个难得的红杏出墙之夜。 阿泉也已经洗完澡,连浴巾都没披,露着他苍白干瘦的肋条,前来给我们开门。 说实在的,一米七五以下的白瘦男人脱出来真是没法看,好像一把能够捏得死,cao他的欲望都没有,还口口声声能在那方面令我们两个满意。 更郁闷的是,他看见我们两个大块头,眼睛却放出精光来,明摆着赚翻了的表情。 “那个,泉叔叔,你白天说......” “奥奥!来来来,坐!啤酒还是这个?”展柜里清一色的黑方,他搬进来有些日子了,看得出来,这人就爱这一口。 “这个可苦了,啤酒吧。”我摇摇头,自己去冰柜里拿了一听啤酒,顺便给他把冰桶递过去。 “小张呢?” “他不喝酒,一杯倒。” 这家伙接冰桶的时候在我手臂上撩了一把,听我说另一位大帅哥酒都不会喝,他干脆“呵呵”笑了出来,“酒是个好东西呀,练习练习就会喝了。” “不成不成,他肝不好。” “年纪轻轻的怎么会肝不好?” “就是不能代谢酒精,你也可以理解成酒精过敏。” “那可是少了人生一大乐趣啊!” “我们也不在这一道儿上找乐子呀!” “嗨,瞧我,倒忘了你们才多大年纪。”阿泉举手投足十分老成,不像公子哥儿。 我拉开易拉罐,一屁股坐沙发椅上自顾自喝起来。 “张少爷,坐,别站着。”任何人对着闷油瓶说话,都会不自觉地拘谨起来,因为他总是不苟言笑。 比如现在,泉哥让坐,闷油瓶就着他指的方向坐下后,一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人家,吓得那位兄台赶紧回身给自己倒了杯黑方压压惊。 “泉叔叔,你白天说......” “哎,瞧你急的,你跟婷婷都是秀姨心尖尖上的人,我自然会帮衬你们。只是也不用这样急,先喝一杯,喝完这一杯。” 泉哥俨然一副长辈的模样,把杯子递过来示意我陪他一起喝。 “啧,哈......”这货的黑方好像格外给力,加了冰还听起来劲儿很足。 “您怎么喜欢喝这么苦的东西?” “嗯......”他每喝一口,都能品半天,还是啧啧有声地那种品法,“解少爷难道不喜欢烈酒?这种十二年陈的wisky,淳浓无可比拟。” “苦得很。” “但凡令人回味无穷的东西,入口都是苦的。” “我觉得像中药!” 我像个与品味无缘的直男,看他打算如何与我调和到一个频道。 “那,小少爷是喜欢甜的?”他瞥一眼闷油瓶,又补充道,“甜辣?” “甜中带点辣,正好。”我笑嘻嘻把手搭张小帅哥大腿上,一不小心把他浴巾扯开了,只剩个三角地带隐在布帘阴影之下。 闷油瓶朝我看看,似懂非懂,眼睛里对欲望的了然若有若无,歪歪头,把腿抽离了我的手。 这货是成精了的,在自己散发出的rou欲上加了一道束缚,使得他的魅力加了高压往外喷发。 那边泉哥一激动,仰脖子喝了一大口十二年陈威士忌,眼角都带上了粉红。 “小张多大了?” “他比我大点。” “看不出......啧啧,真看不出。”泉哥左一个看不出右一个看不出,显然不是说年纪。 “听说泉叔您现在铁道信息部高就?” “嗯,是秀姨罩着我。” “那可不知,您对霍氏几大支有多少了解?” 给他看了闷油瓶健壮的大长腿,也该吐点儿我们感兴趣的东西了。 “其实,婷婷坐镇霍家还是合适的,当官的没有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