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瓶】得失之间_占有欲的觉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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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有欲的觉醒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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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子不说话,笑着走了。

    再次跟张岳江会面,我俩都是"不复当年",我顶着个长不出多少毛的光头,腿一脚重一脚轻,虽然看着没有瘸,实际上力量终归不平衡。而他,整个人老了十几岁,穿着高领毛衣,在暖气十足的房间里捂得严严实实,也确实是受了大刑。

    "小佛爷,别来无恙。"

    "哎,我如今已经不当家啦!张叔叔还是别这么称呼我了。"

    "唉,都怪小女太冲动。也是张海客有意挑拨,才让小三爷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月山也是受了那家伙的蒙蔽,以为这样可以救得了我......唉!"

    "呵呵,我被撸下来,也不是因为受了伤,而是因为受了骗。"

    "那小三爷如今,还是......?"

    "不好说,也说不清楚。他也给我道了歉,什么秘密都跟我说了。不过,说也是白说,那地方,只有张家人能进。"

    "我叔父们是怎么死的?"

    "这倒是没听他细说了,巨大的秘密嘛,总是要巨大的代价去换的吧!"

    "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

    "听说你们每一任的族长都会把需要保留的秘密留存在长白山的陨玉里?别的我不在乎,我嘛,就想要多活个几年,嘿嘿。"

    "呵呵,小三爷爽快,那依你看,咱什么时候动身?"

    我朝他看看,扯个苦笑,"不瞒您说,我眼下还走不得雪地,我看您也得再将养将养?"

    我俩面对面苦笑,颇有点难兄难弟的味道。

    "我今天来,是想跟您要个人。"

    "我不会杀他,这点你放心。至于放人,眼下恐怕不妥吧?"

    "张叔叔这是怕我出尔反尔?他在您手上这些日子,就是养上大半年都好不利索了吧?我吃了这么多苦头,这长生的秘密我是不会放弃的,只是雪山的路只有他跟张海客去过,他的脾气我知道,不愿说的事,打死也不会吐露半个字。咱还得想个法子,让他和张海客其中一个自动自发地给咱带路。"

    张岳江看了我许久,眼中并不怎么犹豫,可见我说的不差,闷油瓶已经是个废人,他不在乎把他扔给我。他只是在掂量我是否真的会与他合作,诱张海客上山。

    "听说,那里的机关必须他才能开?"

    "你们守青铜门不也必须是族长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您该比我知道得清楚啊!"

    "那不知小三爷是否有了诱使张海客上山的法子?"

    "只要他在我那里,张海客就敢来见他,既然他知道我们要找过去,就一定会让张海客把该藏的该毁的都处理掉。再者我听说,那地方有很厉害的机关,他们去的时候,长老们就是一路折在这些机关上的。"

    "小三爷想要长生?"

    "长生不老,有谁不想?"

    "呵呵,人我会放的,也希望小三爷到时能如约而至。"

    我与闷油瓶的嫌隙不浅,张岳江是相信的。如果真是彼此坦诚相爱的人,是不会走到今天这地步的。而长生不老的诱惑,即使是他,在受刑老去后的当下也能感同身受不少了。

    释放闷油瓶的手法十分粗暴,我接到的是一只破旧的拉杆箱,放在一个许久无人打理的垃圾堆中。

    我激动得抖着手想去拉箱子的拉链,被瞎子拽住,他将箱子整个抱起,稳稳放在车座上。我就坐在这个沾满污秽的拉杆箱边,一动不敢动,随着目的地的距离越来越近,我两眼发黑几乎要晕倒。

    这是一种无法言语的压力,这个人就这样被塞在箱子里,这个我声称划道口子都心痛的人,现在大概只剩一口气,被人像垃圾一样扔在那里。

    车停下后,瞎子从另一边车门中把箱子抱下车,我只是看着,全身冰冷得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抬起。

    没有人来管我,我没有勇气上去看他如何被启出箱子,去看他现在的模样,我现在每一口呼吸都需要莫大的努力。

    我们现在在北京,瞎子担任全科医生,为闷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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