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面会相融 (第1/4页)
贴上他紧实的皮rou,我又有些心疼起来,莫名的就是心疼,他一旦在我怀里,他的伤痛也无疑会印到我的心上,即使是还未发生却即将发生的伤痛。 我抱他的手多了一份情绪在里面,力道有些紧。只这多出来的一份紧张,让闷油瓶感受到了我除去阴谋以外的单纯情愫,原始冲动总是能跨越内心的距离,勾搭起特殊的桥梁,小小邪半硬不硬地在他屁股上挤出块地方,闷油瓶大概给我挤得不自在,回手来握住了小小邪,似乎想请它换个地方。 "嗯?"要害在他手中,我不由得软软应了声。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接受方大概也一样,到得后来,往往是举枪的那个人变得更弱势,从最初的把对方吃干抹尽,到后来变成被对方吃干抹尽。 张大族长威猛的发丘指夹雪茄似得夹住我小兄弟的脑袋把玩了几下,大概觉得有趣,于是转过身来换个姿势握着又扭来扭去弄了一阵。这动作带着说不出的滋味,似乎在用这种温柔的戏弄拿我出气。 我想,我也许是真的得到这个人了,心里有种花钱后货到手的踏实。 "喜欢他软还是硬?" "你能控制?" "你喜欢我软着我就不硬。" 闷油瓶被我逗开心了,挑挑眉表示不相信。 "输的人给对方koujiao,来不来?" 话赶话想下个套,只要硬了我就输,我可以为他"服务",如果硬不起来,他就要给我koujiao,无论什么结果,我都不亏。 张大族长不是好骗的,翻眼看看我,"输了只能用嘴。" 这意思就是可以让我给他koujiao,不许我cao他。 发丘指是神奇的武器,我本来还想多装一会儿,给他几下巧劲儿忽轻忽重地一捏,guitou一麻立刻充血,这货绝对学过!不知道点了什么xue道,我这一硬,别说软了,涨得太阳xue都隐隐发痛。 我扑上去张嘴就舔他的小兄弟,舔到半硬,感觉他放松下来了,开始往周边四处舔了开去。说是用嘴,没规定嘴可以去到的区域。 闷油瓶这样的练家子有些地方比常人敏感地多,我吸进他蛋蛋的时候,他"嗯"了一声,大腿一震。这是男人的弱处,在越强的人身上,越显得弱,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不过意料之外的地方紧接着就出现了,我含进整半变囊袋后,嘴里还有些空间,连同根部一亲到底,在下嘴唇碰到他袋子下方到肛门中间那块区域的时候,他仿佛也被点了xue,两腿忽然张开了一下,显得十足紧张。 我想他反射性地张腿,那就是想要我撞得更近一些,也就是说,他受不了这地方被轻轻触及。 我含着他的袋子,离远了几分,拿我的下唇和带一点点胡渣的下巴轻轻在那片区域来回刷动。蹭过沟隙间的时候,他最受不了,屁股下意识带着那块地方躲避。 当我玩够了抬头看去,小闷油瓶已经一柱擎天,我一个低头扎进他两腿之间,伸舌头一通乱舔。 只听头上传来一声叹气,抗拒的双腿抬了起来,这个koujiao显然也让他动情了,当我吸住他后面的时候,闷油瓶手臂遮脸,已经变得很是顺从于欲望。 说过必须动口不动鸡,那只能让他自己额外选择加一份服务套餐了。我使出浑身解数,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地拨弄他,直到把那个已经熟悉松弛感的地方舔得不住开合。 我想应该差不多可以把手指伸进去了,谁料张大族长并不买账,自己的欲望自己管理,两腿一夹一翻身,就把我驱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