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袁基向(微h)_结姻[1](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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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姻[1](h) (第6/9页)

意,并将床榻让给我,只留下了一道朱红的残影,难得让我有了喘息的机会。

    盥洗室内备的汤沐温热,我在里面泡了好一会儿,卸了满身疲惫才肯出来,盥洗室内倒留下一个心灵手巧的婢女伺候我绞发穿衣。

    这些都做完时入夜已深,寝室似乎被下人剪了许多烛光,仅留下那两只龙凤对烛及床边照明的一盏。

    榻边的纱帐亦被落下了,隐隐约约只见到晃动的烛火,袁基兴许会找别的地方入眠,我并未多想,执起烛台走进了床榻,才挽手掀帐便对上了袁基恰好抬起的那双眼睛。

    袁氏长公子生了一双极让人动容的眼睛,分明是极温柔的目光却总让我觉得要将人从底到外毫无余地的看穿。

    我并不想与他对视,偏一只膝盖已经压到了衾被上,进退两难之际,我偏目吹灭了手中那盏将袁基眉目点上光芒的烛光。

    蜡油因为我的仓惶与紧张不慎斜落到我的虎口处,火热的灼痛感让我脱力将烛台一并丢了出去,偏身背对过袁基,隔着纱帐看向了透进窗的孤直月光。

    月亮兴许没有心事,明亮的让人讨厌。

    “烫到了吗?”

    “没有。”我摇头,咬牙扣下虎口处凝结的蜡油,才凝着昏暗夜色看他:“袁氏求娶之心不纯然,你我是板上鱼rou,并非寻常夫妻。”

    “袁绍袁术膝下皆有子嗣,可我不会生下袁氏的孩子。”

    “求亲事宜乃母亲一手cao办,而非袁氏家主,郡主咬定袁氏求娶之心并不纯然,那么广陵王嫁妹之心是否纯然呢?”

    寂夜无声,袁基的声音边更清晰的荡在我耳畔,像是公堂对峙般拷问,我咪眸,忽的摊手拽住袁基手腕,强夺过袁基手中的竹简丢出了床帐外,而后扯着他从锦被里抽出身来:“劳烦长公子厅外入眠。”

    袁基的身子被我扯拽着前倾,险些坠到榻下,堪堪稳住身形,那只被我拽住的手却忽然反钳住了我。

    我惊愕的去抽手,袁基不肯松开,拗着我的手臂将我从榻上拽起,让我坐进了他的怀中。

    他似乎知道我被烫到了手,在塌边正襟坐好,拥着去捡起被我丢掉得烛台。

    “母亲与我有意将显思记在长房嫡出,只是先前长房没有主事的女眷不好定夺。”

    “如今郡主入门,这事也到了该提一提的时候,至于郡主要回王府之事…多少教袁氏颜面有损,我会先知会族中亲长,尽量为郡主周旋。”

    因为要去捡起烛台,我被他压覆着身子下落,只得环臂勾住他的脖颈。

    他似乎已洗沐过,身上携着一股茶竹的香气,与他这个人一般,分明温和却又侵略性极强的将我前胸挤的喘不过气来。

    因为觉得袁基不会在内寝,我浴后的长衫下空无一物,袁基俯身的动作太大,我隐约觉出要被挤的从松泛的领口滑出,想扯住领口去遮掩,却觉出手臂会牵动领口更加松弛,只好屏息等着他直起腰身将烛台归置到一旁,环在他脖颈上的双臂才立刻松开去掩前胸几乎要开到腹上的领口。

    袁基并没有阻止我,直至我想要起身从他身上爬起来时,他才环臂桎梏住了我的腰身。

    “过继之事袁夫人也知道吗?”腰间忽然收紧的力道让我额首多了层细密的冷汗,我打直了身子,语气也跟着温和了些。

    “母亲那边我已知会过,她是认可的,只是合房之事,郡主与我,兴许要对母亲有个交代。”

    “…”

    过继一个孩子过来这事不仅要袁绍同意,说服袁夫人也并不容易,已经是退而求其次的结果,我实在不该在多要求什么,但从袁基嘴里听到合房两个字时,我还是默了下来。

    “烫到的手要不要紧,郡主上过药再睡下吧。”袁基见我凝滞,忽的落掌在我后脑抚了抚。

    “我不上药,明天就会好了…”烛泪大小的伤处,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自由顽劣些,这些小伤收过许多次,倒也能忍一忍。

    只是袁基的事…

    我其实不想,要借袁氏名望也总要袁基有个关联,袁基来明码标价,反正都要有这么一遭,我也没再迟疑,环臂箍紧了袁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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