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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很少,基本是去主宅的一些事。 (第2/2页)
着,直到荣岩和冯茉烟走进祠堂,旁边站着的男人们一个眼刀扫过去,多嘴的妇人们纷纷闭了嘴。没办法,一想到因为自己进退无度板子落到身上的滋味,任谁也不敢多言。 她们对真实的事情也都不了解,只是出于对本家的嫉妒,自己家的子女不如本家的,平时唯唯诺诺也就罢了,但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如今出了事,在保全自身的情况下奚落两句,上去踩上两脚,人之常情。 荣岩一进祠堂就携冯茉烟跪下了,他们正对着的祖宗牌位,离牌位最近、左右位列的是一些年纪大、威望足的长辈,全是年轻时为家族出力、做过贡献的。 “四爷爷,二叔,五叔。”荣岩对长辈颔首示意。冯茉烟在他身边也跟着一一点头,祠堂内不能多言,众人都保持着默契的静默。 “嗯,先跪一个小时吧,荣奕的事过后再说。”四爷荣袁超须发皆白,但身姿依旧挺拔,吩咐完后就背着手带领着众人率先走出了祠堂。一时间,祠堂内稀稀拉拉的脚步声消散,祠堂内就只剩荣岩和冯茉烟两人。 昨日刚下过雨,现在檐下还有稀稀落落的滴答声,地砖里的潮气和冷气慢慢往上蔓延,人气散了后祠堂显得阴森而寥落。 “荣岩……”冯茉烟转头看向荣岩,刚想低声说些什么,却被荣岩用眼神制止了。 “噤声!”他低声说。冯茉烟也不多言,点了点头,目视前方安静跪着。 走出祠堂后,众人也并没有散去,都随荣袁超去了大会客厅。 “老三家的事已经通知到各家了,今日就不再多言,荣岩教导无方,今日会在本宅受戒,荣奕也已受过惩戒,希望各家都能受到教训,今后不可再犯。”荣袁超说完就坐下了,淡然地拿起茶杯慢品。 荣岩毕竟是嫡支的人,虽然必要惩戒到位,但不是公开在旁系面前。 “好了,大家一一落座吧,峥儿,红地的那个房产项目你来与我细说说。”二叔荣晋招来荣峥在身边坐下。众人也都坐下了,彼此与相熟的人交头接耳,低声絮语,说的大都是近期生意工作或小辈的事,默契地有意避开了荣奕的话题。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了,荣岩罚跪完毕走入会客厅,荣袁超、荣晋和五叔荣城一齐起身,带着荣岩去了主宅的惩戒室。他们三人走后,会客厅的讨论声才开始大了起来,大家都开始对重要信息互通有无,也有对荣奕的事刨根问底的,力图让自己家的小辈不再重蹈覆辙。 荣奕不知道,因为他自己的一个短信,这个月的例行听训后,荣家的小辈们都或多或少的被无端惩戒,理由是“防微杜渐”,他的许多兄弟姐妹都过上了一段鬼哭狼嚎、痛哭流涕的日子。 因为有长辈在,冯茉烟在惩戒室内不用脱衣服,只要站着看丈夫受刑即可。荣岩则是一进门就把自己脱得精光,随后跪在袁荣超面前。只要袁荣超在,基本上惩戒小辈的事就轮不上荣晋和荣城动手,他们在两边坐着观刑。 “四爷。”荣岩喉咙干涩。 “荣奕的事主要错不在你,孩子走出去都会犯这样那样的错误,今天对你,小惩大诫就行了,但你要记得回去对荣奕、卓然和漪然多加管束。”荣袁超开口。 “是,荣岩知道了。” 说着,袁荣超去取了一截红绳,还有一根粗黑油亮的鞭子。红绳粗适中,但表面粗糙,细看会看到密密麻麻的线头的倒刺,像是故意为之。 主宅训人多是简单粗暴,不要求让受训人有多大的羞耻感,只是让人记住疼,不敢再犯即可。一般到主宅受训的人多是一家之主或在外有头有脸的人,也不需要过多的压制和教训,他们大都心中有数,懂得适时约束自己。 荣袁超静默着将红绳缠绕上荣岩的身体,捆成了一个最简单的龟甲缚。倒刺嵌入身体,荣岩心中倒吸一口凉气,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到主宅受过刑了,这一刻的刺痛才让他真的有被训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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