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的复仇_在地狱中保持尊严贞cao何其艰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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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狱中保持尊严贞cao何其艰难 (第3/3页)

她的家具和物品全部丢掉。霍斯特先生打定主意所有被她触碰的东西都必须消失,哪怕这有悖于一贯推崇的勤俭节约。厨娘涨红了脸,哭哭啼啼的问小姐回来了该住哪儿。“她已经是个成人了,我不需要负担她的生活。”霍斯特先生冷漠的说,看着杂货间再次上锁。

    如今这里被装饰的非常漂亮,红褐色的玫瑰木板上镶嵌着精致的铜鎏金浮雕,地毯厚实干净,踩上去悄无声息,各式各样的灯架上点满蜡烛,散发出浓郁,令人昏昏欲睡的香气,温暖宜人。繁复的家具在狭小的空间里显的有些拥挤夸张,墙壁上甚至钉有三四副不大不小的油画,内容因为光线难以看清。

    赫尔加像邀请下午茶一样,将他让进房间,随手锁上门。丝绸拖鞋在脚尖一晃一晃的荡着,她倚靠在床头,绸缎睡裙外松垮披挂一件深红色的袍子,露出白皙的脖子和一点儿锁骨。“您躺下。” 她说。

    霍斯特先生缓慢的挪到床边,不是直直躺下,而是磨磨蹭蹭的一点点摸索,好像床铺上面有guntang粘稠的焦油一样痛不欲生,每个动作都在小心翼翼的忍受烫伤。过了好一会儿,他被烤焦了似的蜷缩起来,背对赫尔加,顺着墙壁滑倒在床上,神情痛苦又恍惚,死死护住扣子,显然单单目光注视已令人痛不欲生。

    她满腹柔情的抚摸着男人的脸颊,用手指搜索头骨的轮廓,兴奋的心头发疼。“您需要放松,”赫尔加皱着眉头说,“我有些....小玩意儿可以帮助。”

    “我不饮酒了,”他把脸埋进手里,疲惫地说:“好像我犯下得罪过还不够多一样。”

    “不是酒,只是一种舒缓精神的植物,就像柑橘茶一样,唯一的副作用是记忆模糊。”

    霍斯特先生沉默了很久,久到赫尔加以为他要拒绝才难堪的说。“我不想记得这一切,让我忘掉吧。”

    上锁的抽屉里有只两个手掌那么长的漂亮小马臀皮箱子,锁扣是两个重叠的花体H。赫尔加背过身子摆弄了一会儿,随着咔嚓一声轻响,箱子弹出两个隔层。左边摆满了干瘪的果实和枯萎的草药,用麻绳扎成一束束的,活像晒死的小鱼儿。右边则是一个长长的皮夹子,插着三只颜色各异,两指粗的试管,用塞子封的严实。其中只有绿色的有明显使用痕迹,红褐色和蓝色的连蜡封都还在。箱子底部还有一对儿矮胖的瓶子,足有两个拳头大小,盛满某种乳白色的晶莹液体。她用同样来自箱子里的细长银棒沾了一丁点儿乳白色的液体,在一旁的木杯子里搅了搅。

    “别急,” 她把杯子举到他碰不到的地方。“您得赢得它。”

    霍斯特呜咽了一声,背过身去,过了很久才发出颤抖的呼吸声,似乎刚才一直在安静的流泪。“对不起。”

    赫尔佳爬到床上,膝盖顶住霍斯特战栗的脊背。“您说什么?”

    他没有回答,挣扎着从赫尔佳的膝盖处逃开,依靠床角喘息,叹息中带着字词碎片,“我要先洗澡。” 他捂住脸,“一个人。”

    赫尔佳笑嘻嘻的爬过去,脸搁在他的肩膀上,“我不嫌弃您,更何况总会变脏的。” 她伸手去掰养父的下巴,指腹在湿淋淋的泪水上打滑。霍斯特退后,再次被困在女人和墙之间。他似乎突然意识到两人都在床上,猛的弹了起来。一瘸一拐的退到门口。他像死到临头的牲畜,手指扭成一团,无意识的做出哀求的姿态,说出来的话却异乎寻常的冷静。“我要求一场公正的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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