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莲说_第五章 尸慰/骑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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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尸慰/骑腰 (第1/2页)

    魄门魔杀人,会在事发之地留下一枚沾血的铜钱。字面朝上,全尸即留;光面朝上,便毁尸灭迹,多是被她扔去喂蛊虫。

    华月陶推她抛落的这枚是字面朝上。

    银齿莲见他很快恢复持重模样,却首次想反悔把他扔给蛊虫,无奈道:“尸房里的香气古怪,是因为这个?”

    对方看也不看她:“不是。”

    “如若不然,岂会无端呕血晕厥?”

    “无碍。”

    华月陶声音轻似耳语,脸色极差,身子微抖着坐起来,翻开薄衾就要下榻,被扯住衣袖:“你做什么?”

    他看着银齿莲的手,并不挣离:“煎药。”

    银齿莲揪着他袖子晃,语气软下来:“好相公,你就把方子告诉我吧,我不求你解药,只是这个药方也不行吗?以免哪天又昏过去,没人给我煎药。”

    这厮仍是冷道:“只此一次。”

    罢了,敬酒不吃,那便吃罚酒吧。

    “梦见我了?我听你唤我名字唤得急呢。”

    银齿莲挨他近些,指尖绕他喉结,速画一道符文。华月陶登时眼晕,落在她怀中呓道:“是……梦见你折磨我。”

    “哦?如何折磨你的?说与我听听。”

    他亵衣被银齿莲探入,指尖在乳粒周围勾划,耳畔香喘微微,拂得人神魂俱乱,华月陶闭目凝神,眼前却是娘子的皎嫩玉体,两只滑圆酥乳轻颤欲滴,竟真如水落,“波”的一声滴进仙池,溅他星点晶露。

    那池中白雾弥漫,幽香扑鼻,待雾散开些,才见中央有一飘摇红蕖,银齿莲盘腿坐于其上,手绾青丝,小指绕一对流苏耳珰,侧目看他。

    只一眼,华月陶衣裤已除,身心燥痒难耐,欲跳进池水里消减不适。他乳粒奇痒无比,阳物亦是胀热挺立,便上下忙乱抓握一番,喘道:“你……又用幻术……”

    “嘘……”

    银齿莲竖指贴唇,哂笑几声,再勾指引他飞入池中,与她同坐花托。她金沟贴着莲子,身下漫开一摊莹液,难辨是水汽所致还是蜜汁凝溢。华月陶干渴似火灼,俯首舔饮,清甜汁液入喉,才缓和许多,即被人提耳坐膝,塞了发簪在掌中捏着。

    “为我穿耳,戴上耳珰可好?”

    轻软迷音摄人心魄,华月陶双眼迷蒙,阳首抵上银齿莲的脐眼,她腹rou往内紧收,似rouxue吞吸阳物那般缩动。糯白耳垂被掐成桃粉,簪尾慢慢刺进粉rou,血珠渗涌,他不禁含耳舔吮,身子都笼上一层细汗,呢喃自语。

    “娘子,求你……且让我再尝尝。”

    银齿莲感到脐孔湿热,想是此人要释,便摘下戴在小指的耳珰,笑道:“看来夫君是没闲心为我戴了,那我便将它赠予你吧。”

    话音未落,她两手便拈着耳珰尖钩那端,迅疾横插进华月陶的两颗乳粒,痛得人身子一挺,双钩晃荡,垂下带血的流苏扫他肋骨,在净肤上印出丝绦红线,如白衣镶绣,平添绮丽华彩。

    而此等美物,华月陶无暇管顾,穿乳之痛迫他狠咬着耳垂,阳物硬实得似要把脐眼捅穿,却因精窍被堵,石桥般拱在身前,正要伸手撸摇,银齿莲先他一步攥住,指甲猛戳进孔窍,迫他大喊出声。

    “陶郎何至于此,待我功法大成,想要多少尸首就给你多少,还可保你此生无虞,再无人敢上门寻仇,岂不妙哉?”

    华月陶憋闷得面红耳赤,扶腰缓解胀痛,手却贴着臀缝向后阴滑下,三指钻进xue腔里搅动。银齿莲捉他小臂猛力直插精室,他一口咬她肩上,眼泪流下两行,阳物已红得发紫,凶狞青筋暴凸起肤rou,guntang地硬拗在她手里,再不释放,银齿莲的肩骨只怕要被他咬穿嚼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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