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不牢(H) (第1/5页)
谢李《办事不牢》 (胡子扎人play,啃羊蹄play,颜S,胡子挂浆,雷慎) 我是不是该蓄须? 谢云流清晨梳洗时揽镜自照,好年轻俊朗的一张脸,灿灿似炽日当空,灼灼如烈火勃燃,眉眼间一股咄咄逼人的锋锐之气,不怒自威,瞪谁谁腿软。 尤其是他的好师弟,他越凶,李忘生就越软,在他身下泪眼朦胧地喘,柔情似水地缠。 就是有几次被做到失控,师弟抬手无力地捏他的下巴,让他总觉得该蓄一把美髯借给李忘生揪上一揪。 前世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寥寥几次重逢都只动口不动手,更不要说在众目睽睽之下扯着胡子干一架了,而重生之后鸳梦成双,看李忘生意乱情迷之际无意识的动作,谢云流就觉得他这个表面乖巧老实的师弟必然揣着不少鬼主意想要僭越师兄。 恩师曾赐下双修秘法,他与师弟这些年勤修苦练,年过不惑依旧容颜不衰,望之若二十许,皱纹都不见一条,李忘生更是被滋润得宛如年少,容光皎皎。 修真问道之人驻颜有术,纯阳弟子习惯了掌门和长老几十年容颜不改,倒是山下有些没见识的人大惊小怪。 前几日长安天都镇有妖邪作乱,镇长差人上纯阳宫求救,恰巧谢云流在长安访友,于睿便修书一封,使飞鸽传往长安,请大师兄就近探查一番。 谢云流有些日子没与人论剑,正闲得骨头发痒,持信欣然前往,镇长携众翘首以盼,见来的是一名弱冠之龄的年轻道人,脸上不禁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 谢云流眼光一扫,还有什么看不明白?再抬头看镇子上方浓云密布,空气中腥味弥漫,显然镇上已有人遭了血光之灾,他顾不上计较镇长的态度,朝他们拱了拱手便抬脚往镇上走。 “哎……这位道长。”镇长支乍着双手过来阻拦,结结巴巴地劝道:“那妖怪法力高强手段残忍,你这小道长年纪轻轻不晓得其中利害,切勿以卵击石,还是回去请你的师兄来吧。” 谢云流: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对方纯粹一番好意,不忍心看这只“初生牛犊”白白送死,看他的眼神充满慈爱,后面那些镇民可就不客气了,故意用谢云流听得到的音量抱怨:“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怎么派这么个小羊羔子过来,还不够给那妖物塞牙缝,纯阳宫是无人可用了吗?” 谢云流额角绷起一丛青筋,瞥了一眼那些胡子拉茬的镇民,心想你们嘴上有毛,还不是被那妖物吓得满地跑? 静虚真人年纪轻轻就名动江湖,为了避免自报家门之后还得费口舌证明他就是小谢道长,谢云流含糊了个身份:“贫道乃纯阳静虚门下弟子,请老丈带路吧。” 镇长拗不过,只好带他穿过石坊,进入镇中。 “近日常有孩童失踪,短短七日就丢了十三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弄得镇上人人自危,能跑的全跑了。”镇长颤颤巍巍在跟着他,指向街角一团破烂衣服,“连那小乞儿也不见了踪影。” 谢云流弯身挑开衣服看了看,虽脏污却不见血迹,倒是有些腥臭气味勾起了他儿时的记忆。 腥臭中带着潮闷,像极了腐坏残败的尸体。 谢云流眉眼凛然,心知这小乞儿怕是凶多吉少了。 老镇长接着说:“……一入夜就刮风,鬼哭狼嚎地,张屠户仗着胆子大出去走了一遭,竟被吓得神志不清,连自家婆娘都不认识了,直说有妖怪……” 此时正好路过rou铺,窗户开了一条小缝,一双血丝密布的眼睛在窗内窥视,与谢云流的目光相触,“砰”地一声关上了窗子。 谢云流驻足片刻,神情若有所思。 天都镇离长安城不远,游贩走卒众多,百姓虽不富裕却也能糊口,谢云流下山游历时也曾在镇中落脚,只是今日一路走来,与往常大不相同。 街道萧索,屋舍破败,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