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少年游(扇打guitou直至红肿射精,双双倒地高潮,指jianian)② (第2/4页)
乎能感觉到她温热的鼻息。 提及那本春宫图,宋行远又想起其上那个跪在地上,要伸出舌,去舔弄、吮吸男子孽根的女子像。 女子像在他的面前模糊、扭曲,化作碎片,另一个更具象的模样出现在他的心中。宋行远的呼吸更加沉重,他的灵魂好似就要分裂成为两瓣。 ——有一股暴戾的破坏欲在他的体内野蛮冲撞。还有另一把声音,则是在反复地提醒他,不可。不可。不可。会吓坏她的。 不知是几秒钟,还是半刻钟,最终宋行远听到自己是如此说的:“因为我是属于你的。” 这样一句无头无尾,来得莫名其妙的话。却让黎平霜顿时怔住。 “这是你说的。”黎平霜仰头望着他,执着地又问了一遍,“这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宋行远半跪下来,伸手去摩挲她的脸颊,“我当时就说过的了,我永远是属于你的。小霜。” “除非有朝一日,你不再需要我了……那么我就去边疆,”宋行远说得很坦然,故作轻松:“我会为了你,去拼死戍守住它。到那时候,哪怕我战死,你也会记得我,知道有那么一个人愿意为你……就足够了。” 黎平霜被说得心下难受又有些恼火,即可反驳:“我何时说过不要你了?!”难道她待他之心,他直到现在仍分不清、不明白么? 怒极之下,她几乎想要抬手扇他一耳光,哪里有人会平白无故诅咒自己会与爱人分离,哪里有人满嘴战死不战死的! 但是直到最后,她却是卸去所有的力度,只是轻拍一下宋行远的侧脸,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红痕。 黎平霜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难过,就好像这种事当真发生过一般。 未等她想要再度深思下去,她忽而感觉指尖、指缝有种湿润感。低头去望,却见方才被她堵着的小孔,竟不知溢出些什么。 乳白色的稠液,一小撮、一小撮地淹没过她的指尖,顺着流进她的指缝。yin靡的气息无声地发酵开来。 黎平霜皱眉,将手抬起来观察,又低头闻了一下。 是她从未闻过的味道,有些怪异。却绝对不算腥臭,更像是腐败的花香,不算好闻,但又夹杂了一些皂角的味道。 宋行远看着她低头仔细嗅闻的举止,霎时间被刺激得孽根直跳,可怜巴巴地吐露出更多精水。 此时的他上衣半敞,是被黎平霜撩拨打开的;双膝着地地跪着,下身完全地赤裸在空气中,显露出那蜜色的大腿,绷紧的小腿曲线,以及虽然那根吐精后、却依旧昂扬挺立着的性具。 抓不住的、黏稠的阳精,从黎平霜的指缝滑落,滴到宋行远的大腿。 本来深色、具备着力量的肌rou,现下却被那些乳白的液体玷污得彻底。它们顺着宋行远的肌rou曲线不断下滑。 原本令人生出畏惧的力量,如今拥有了被侵略的可能性。 宋行远沉重地呼吸着,汗珠顺着他的额角,到下颌,到锁骨,再钻入那道沟壑,蜿蜒地流下去,途经那正随之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口。 黎平霜心跳加速,只觉得眼前的一幕,远比她方才所看到的春宫图,还要yin乱千百倍不止。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花户,升起莫名的瘙痒。 她也忍不住呼吸加重,状若无意地夹紧双腿,手却更加肆无忌惮地接着动作起来。黎平霜将宋行远的上衣扒得更开,她终于看清那虬结的胸肌。 黎平霜情不自禁地上手,轻捏一把,触感却是又温热又柔软。 宋家本就有异域血统,宋行远的长相也更偏向于异族,眉弓高,眼眶深,眸色也并非纯粹的乌黑,而是更透亮的浅棕色。 这本是一头像狼一般野性、难驯的人儿。 可他现在甘愿低头,卸去所有的爪牙,舔砥她的手心,讨她欢心。 “远哥……”黎平霜不由低喊道,而宋行远则是不厌其烦地应答着,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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