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劫阿强伯遭暗算 卧病床小渣熊戏群欢 (三) (第1/3页)
你一向学的很快。 你闭着眼,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双手背后,被绸带捆在一起。丝滑的绸带松松散散地绕了几圈,只要用点力气,便可以轻易挣脱开。 但你没有。 身下的冲撞占据了你全部的注意力,你的手指难受地蜷缩着,继而舒服地伸展着,和高启强的动作以及你嘴里的呻吟声同频。坚硬的rou棒在你的体内穿插着,每次拔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被翻出的嫩rou,你潮湿火热的通道包围着呼喊着,请求它的再次降临。 他的手照旧拍打着你火辣的臀部,痛苦和快乐直观地连在一起,汇成涓涓细流,从你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流出。 你真情而发,呜呜咽咽地叫喊声中不由得加上了几句污言秽语,高老板强哥的叫个不停。几个月前你怀着别样心思踏入强盛集团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快点cao我”能够化身实体,从你的嘴中呐喊而出。 你喷涌而出,你河涸海干,你久旱逢甘。 高启强站起身,擦拭干净,拉上裤链,半躺半卧地靠在老板椅上,点了根烟。 你腿还哆嗦着,缓步走去浴室,冲完热水澡后先好了些。你吹干头发,裹着浴巾走回来,挤到他怀里。 高启强伸开胳膊,准许了你的动作。 你把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左臂搭在他的胸口,右臂被压在下面,悄悄地环过他的后腰。 静静躺了会,高启强抽完了烟,捻在烟灰缸里,问你:“疼么?” 他呼出的带着烟草味道的气体盘旋在你的头顶,风一吹,便散了。 正如他给予你的温暖,有着你们都心照不宣的时间限制。 你赶走脑海里的杂乱思想,右手从他的腰处抽出来,摸着自己的脸说:“ 没有,不疼的…谢谢您的关心了。” 黑色的真皮沙发质感极好,你的脸被按在沙发上一点也不痛。 你看过去,对上面的yin靡水光和星点白色浊液熟视无睹。每次来的时候,黑色的表皮都焕然一新,可以想象是因为做过深度清洁。 这套流程,熟练的令你心酸。 你撑着扶手起身,从手包里取出一瓶避孕药,拿出来打开。你拿了两粒放到嘴里,冲着高启强张开嘴让他看看,然后吞了下去。 说来可笑,你急着和他做而没戴套的次数更高。 高启强歪着脑袋,看你咽了药,忽然说道:“其实你不用吃药的。” 你当然不会以为他是想你给他生孩子的意思,惊异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高启强重心向前,坐直了些,手放在红木桌上,“总吃药对身体不好,我做过结扎手术的。” 怪不得他玩的毫无负担。 你不是他第一次在他面前吃药了,他到今天才说,泥人也有几分火气,你话里带着刺说:“高董不要孩子么?” 京海人谁不知道,高启强的儿子不是亲生的。 难得的你嘴比脑快,话一出口连连后悔,忐忑地看他。 高启强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像来了劲般,轻敲了两下桌子,说:“再生一个,对孩子成长不好。何况,生孩子太苦了…” 你从他的轻柔语气中听出了潜台词,好一个为了老婆克服繁殖欲的男人。 你突然疼了。 你换好衣服,收起电脑和文件放到公文包里,拿好公文包和手包,匆忙地和他道别。 没曾想,高启强站在门口,问道:“我送你?” 你愣了愣,咬着涂着换成了浅粉色口红的唇说:“麻烦高老板了。” 七点不到,强盛集团的顶楼很安静。高启强的秘书和助理大部分下班走了,司机和保镖在靠近电梯的几间房里待命。 最近送你回家依然是刘哥,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似乎完全没有发觉你在高启强的办公室多呆了一两个小时。 头几次你有点不安,问过高启强他的司机是否都这样寡言。